有的主战,拼死一搏,可两国实力强大,战则迟早要亡,只是面子好看。
有的主和,割地赔款,求和一途,宋景帝听到割地赔款差点龙颜大怒,宋国本就偏于江南,仗着长江天险才能立足,这要割地,一旦失了天险,必亡于燕国。
宋景帝昨夜只睡了一个时辰,又受了些风寒,咳嗽了几声,旁边的老公公说道:“陛下,您休息下吧,这样会把身体熬坏的。”
景帝道:“苏公公,诚王到哪了?”
苏公公回道:“回陛下,诚王殿下已经到了建业,只等陛下召见了。”
景帝有了笑意,说道:“速招诚王来见,朕这个二儿子,掌军多年,战功卓著,这些年也多亏了有他帮忙。”
苏公公小心翼翼的道:“奴才这就派人招诚王进宫。”
就在此时,一位年轻貌美,面容秀丽的女子欢呼雀跃的跑来,说道:“父皇,我听说二哥回来了,人呢?”那声音犹如清晨的黄鹂吟唱,说不出的动听。
景帝笑道:“昭华来了,听到你二哥回来就往父皇这里跑,平时可不见你过来看看父皇。”这话虽有责备之意,却是无比的宠溺。
昭华公主眨了眨她那灵活至极的双眼,嗲嗲的撒娇道:“父皇,孩儿知道您要操劳国事,这不是怕耽误您嘛。”
景帝宠溺的笑道:“好了,一会你二哥好了,带你出宫玩玩,不过不许乱走,要听话。”
昭华兴奋的靠在景帝身上,一个劲的笑说:“父皇真好,多谢父皇。”看得出来昭华已经很久没出宫了,一听到能和二哥一起出去,显得格外的惊喜。
昭华走后不久,诚王宋钰就来到崇文殿,参拜景帝。
景帝笑道:“我儿辛苦,常年征战在外,如今边关局势如何?”
宋钰回道:“回父皇,如今北燕军马调动频繁,蠢蠢欲动,似有南下之意,只是碍于长江天险,未能如愿,儿臣派去燕国的密探回报,北燕似乎在秘密建造水师大船,一旦北燕水师建成,定会南下。”
景帝皱眉,忧愁的道:“大宋在我等手中不能开疆拓土,有愧于先祖,但却不能丢了祖宗基业,否则下去无法面列祖列宗了。”
诚王道:“父皇暂且安心,想必拿燕贼水师也未必能练成,我大宋军民一心,必能一战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