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止住呕吐的看着周末连带着他的白手套包住了那坨肉瘤往柜子旁的垃圾桶里一丢,周末摆正了姿势却也没有站起来。
现在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血的味道,我抬了抬左手,还好没废掉,又摸了一下我的伤口,之前爆裂般的疼痛已经只剩下隐隐的痛感,可伤口仍旧在在出血。
周末看到后动作变得急促起来,他快速去拿书架上的小药箱,取出了所有纱布按在我的伤口上,我看了一眼他血淋淋的右手,再看他皱着眉紧绷的脸,他似乎有点懊恼和不甘的感觉。
“嘶——哇”周末的力气我已经感受过,此时按在我伤口上的力道也不轻,我皱着脸问道:“那肉瘤不拿出去我是不是会死?”
“不知道。”周末看了我一眼,冷冷说道:“你似乎不怕死。”
我愣了愣,没有多想说道:“不是不怕,只是”
可我脑海中的回忆又追溯了以前一些事,包括白脸男人掐我脖子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地狱的景象,那时的我到底是怕了还是毫无所动?我不知道
“只是我没有死过所以我不知道,再说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地狱还是两说,不是吗?”我挠了挠头。
“有的。”周末这俩字说得很轻,我抬眼去看他,却什么信息也捕捉不了。
我抬起右手打开窗边的小台灯,暖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神情专注的给我换着纱布,一团又一团染血的纱布被他丢在了旁边。
伤口的出血量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一块纱布用完,他终于收了手,我也不得不庆幸他没再给我用一些奇奇怪怪的药水粉末。
我俩就这样相对无言的坐着,与其说是相对,不如说是他单方面在盯着我的伤口看,我自然不敢动。
可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我们两个同时听见了玄关处的大门有动静!
“唔——”
周末猛地回过头坐起来,右手按住了我的伤口把我往身后按,左手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匕首,警惕的看着房间的移门,保持随时进攻的模式。
而我只能缩着身体,右手捂着嘴紧张的望着周末,我能想象到此时我们两个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就怕是那个白脸吸血鬼找上门来,他就不能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