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则是一进教堂就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支强力手电筒,强力的灯光下能看到教堂空气中弥漫漂浮的灰尘,他仔细的看着教堂的四个角落,琢磨这着什么。
而季云则是来到了主讲台前看着那个倒十字的黑色符文。
我和周末站在一边等待,虽然没有之前那样紧张,而且老爸也在,但是一进这个教堂果然还是有恐惧感的。
这时周末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用皮套包裹的匕首塞给了我:“拿着。”
“谢谢。”我接过那把匕首,想想也是,看着阵仗不用说最菜鸡的就是我了,要是还没有个防身的那可不好办。
“可以了。”没过一会儿陈明阳叫来了我爸和季云,陈明阳让我和周末待在他的身边。
我看了看陈明阳的周围,是洒得很规律的一圈圈水印子,难道这也是一种阵法吗?
季云走过来看了一眼周围的水印,推了推眼镜,也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水瓶,不过这个瓶子里面的溶液呈紫色,从水的浮动程度来看,很是粘稠。
只见他站在陈明阳布置的水圈中,将紫色的粘液倒下,那粘液与水融合后竟迅速向两边延伸弯曲,地上犹如看满了紫色荆棘,溶液不断扩大,我吞咽着口水看着这粘液甚至流过了我们几个人的鞋底,但他们不动,我自然也不敢动。
我爸和陈明阳警惕的看着四周,周末更是从包里拿出了一捆新的鞭子。
这时,季云突然将所剩无几的空瓶摔至地上,随之而来的是他对着那个倒十字单膝跪地,念起了一段咒语,为什么说是咒语,一是我听不懂,二是因为他念起来的时候表情瞬间憎恶怨恨,之前的严肃淡漠烟消云散,本来平缓的语调突然如恶鬼般低沉嘶哑,期间居然还发出了阴沉的笑声。
我看着这样的季云,心中早就开始打鼓,而那沾满脚底的粘液好像真的如荆棘般开始向上缠绕住了我的腿,我大脑一片空白,又是那种接收不到任何外界信息的感觉,这种感觉只能带来深深的恐惧。
“咔——”
一种机关运转的声音将我带回了现实,我死命眨了眨眼,才发现季云已经停止了念咒,老爸他们一脸担心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