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阎突觉菊花一紧,看到严络言凉嗖嗖地盯着自己屁屁,总有种不详地预感,他微微咳了一下,挪了一下身体,“你什么时候回上海?”
严络言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大哥,我才来了第三天,你就赶我走啊。”
“不是,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同你一起,我也好久没回上海了。”袁本阎顿了一下,“我手里有个胭脂铺子,最近研发了新的品种,上海滩贵妇和妓子多,好做生意。”
严络言摸了摸下巴,怎么办怎么办,男主要去上海!到时候肯定避免不了碰到苏纪,他该如何阻拦?
阻拦肯定是阻拦不了的,但若是能让苏纪恰好来南京……
完美错过,那就嘿嘿嘿了。
严络言一拍掌,“再过几天吧,定下日子我就立马告诉你!”
“好。”袁本阎点头,看向严络言眼里多了分思量,他是没想到他下手这么快的,照片是追不回来了,但他能抓紧严络言这条小鱼,牵扯出国党的大鱼,国党里有不少亲日分子,他想分裂国党,就必须有获得那些消息的途径。
话中听不出纰漏,可谁又知道他睡觉期间是否出了门?毕竟严络言就是来找日本屠杀证据的,又是唯一接触过桃儿的外人,袁本阎可以断定是他偷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严络言怎么知道地点的,难不成国党的情报组织已经发展起来了?
那么严络言应该也知道自己是内奸了?
那他又为何不就揭穿自己?
他在演戏?
不可能,他所了解的严络言太正义,兄弟情义又重,若是知道自己是汉奸,他肯定会劝阻自己。
但……他是黄埔军校最优秀的学生,在所有战事理论考试以及情况处理考试均得满分的前提下,谁又能保证这些年,他是否也变了呢?
利用自己完成任务什么……不无可能。
袁本阎突然笑了起来,“你这生活,过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