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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龙从村长家里逃出来没敢回家,唯恐仙雪这娘们拿着菜刀到家里去堵他。但是他现在依然认为自己做的并不过份,她是患者,劳资是大夫,摸摸碰碰又怎么了,这不都是病情需要嘛?
人家大医院那些大夫不都是这样吗?阑尾炎手术,剖腹产手术,胆囊炎手术,杂七杂八的各项手术,哪一样不是把患者扒成藕条一样干净?这就叫疾不避医,你仙雪乃是一村之长的夫人,又是什么这矿那厂的总经理,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懒龙没敢回家,也不敢在大街上溜达,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看到村子东头的一户人家冒起了滚滚浓烟。
“嗯哼,那不是张黑小家的柴禾剁吗?”情况紧急容不得多想,他撒腿就往着火的地方跑去。
“快来人呐,救救俺娃呀……”一个中年妇女端着水盆正在往柴堆里泼水,她一面泼水一面喊叫,嗓子都给喊哑了。然而那一大堆的松树枝桠早都燃烧正旺,熊熊大火把院墙上密密麻麻的爬山虎都给烤糊了。
在柴禾堆中间有棵碗口粗的果树,这个季节正是沙果酸甜爽口的时候,好像是张黑小家的娃娃到树上摘沙果,不知怎么回事树下的柴禾剁就被人给点着了……
沙果树的枝桠也是喀巴喀巴一阵爆响,翠绿色的叶片遭遇热浪瞬间卷曲,红里透黄的大沙果嗖嗖嗖地往那火堆里掉,然后噗噗噗地腾起一股股的热汽!
树上那个娃娃大概十来岁,早就吓得嗷嗷叫唤,为了躲避热浪,他赤着两只脚丫拼命的往树梢上登。沙果树本来不粗,越往顶上树干越细,可是孩子年龄太小,根本想不到那些细节。
突然间咔嚓一声,那根树梢被小孩压断,小孩的身体连同一截树枝一同坠入火海……
懒龙为了给仙雪医病,并没管她如何阻挠,趁着田芽她们不在屋,伸手就去摁人家的心窝。仙雪一见这种状况差点吓得喊出来,她一侧身就要躲闪,哪知这时候眼前一黑,身体随之一软,只觉得自己被懒龙揽到怀里,接着就啥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仙雪从梦中醒来时,看见自己还在懒龙怀里偎着。“啊……这……”懒龙的眼睛瞪的溜圆,正在很是暧昧地看着她发呆。仙雪吓出一身热汗,惊呼着就要起身,忽地觉得自己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的好沉,低头一看竟是懒龙的一只大手。
仙雪见到这个情景立刻就懵了,她真不知道该要如何来面对这个实事。这小子胆子太大,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自己家里,竟敢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仙雪现在说啥都晚了,真是后悔自己太大意,当初根本不该跟这种人走的那么近。
“姐,你刚服完药,不要太激动哈,这药效果不赖,一小时后你就能下地包饺子了,诶嘿嘿嘿!”懒龙一脸的贱笑,那表情既猥琐又恶心,仙雪见了又气又急。
仙雪本想赏他一个大耳光,而后再把他送到派出所蹲拘留。怎奈自己的身体被人家的两只大手给束缚着,想挣扎一下都非常困难。她气的发晕,血压一点点的升高,紧接着,突然察觉有股热能缓缓冲击着自己的心窝……噗……仙雪实实在在地喷出一股浊气,身子骨激灵一下爽的要命,她痛痛快快地哼了一嗓子,顿觉四肢生力,全身各处热乎乎的非常舒服。
“妈呀……”仙雪惊呼一声,精神头忽地倍增,那双早就暗淡的眸子重又泛起了光泽。
“姐你别误会哈,俺这是给你医病,并不是占你啥便宜,要是你胡思乱想的话俺也没办法,天地良心,俺真的没干别的!”懒龙见仙雪被自己医好了,但她的表情很是吓人,就知道自己的辅助疗法被人家厌烦。
“好啊,算你小子有种,你等着哈,等俺换了衣服再跟你算账!”仙雪奋力挣脱了懒龙,神色复杂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卧槽……要完蛋的节奏!”懒龙一看事情不妙,他急忙抽身就蹿到屋外。“龙哥你干嘛去?”这时候刘滴滴和田芽在外面商量事情刚回来,正好跟懒龙碰个对头。田芽见懒龙神情恍惚有些不对劲,就禁不住问了一句。
“嘿嘿,俺尿急,去个茅厕!”说罢懒龙大门都没敢走,直接就奔田家的房后。村长家的砖墙两米开外,为了防止小偷小摸,砌墙的师傅还在墙头顶上安插了许多啤酒瓶子碎片。这些玩意儿对付普通人还真管用,但是在懒龙眼里那就是摆设。
懒龙身体一纵,嗖地一下就打地面飞到墙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