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弟弟还真是不懂事,这么大年纪了还想着拿我的钱去赌。
没有人喜欢听忠言,尤其是年纪大的男人,这是他们的自尊心和自认为作为男人的傲气。
其他人都已经送走我女儿最后一程后,离开了。田亮在这里胡搅蛮缠也不是个办法。
他盯着桌子上关于女儿的杂志,随后谩骂这些撰写杂志的记者。虽然嘴上对他说并不介意他们怎么写,反正人已经离开了。
可是,其中一个人的名字让我不得不关注。
宋峰-中华杂志社。
为什么说关注他,因为,曾经他在我离开丈夫时的心口上补了一刀,如今女儿的离开,他又不期而遇的出现了。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他如果一个刽子手,在一个脆弱的女人胸口狠狠刺了两刀。
努力给我幸福生活的丈夫,在他笔下成了,偷情上司老婆,领导怀恨在心,和小三被领导撞死于湖边。甚至不知道从何处还弄到了所谓的“证据”。
和我相依为命的女儿,更是被这个畜生写成了。为了学校的保送名额,与校长,副校长,班主任保持长达两年不正当关系。
难道我的丈夫和女人死了,你都不打算让他安心吗?你是魔鬼吗?
“姐,我说姐,有在听吗?”弟弟的叫唤把我拉回了现实。
遗照前的水仙已经摆好,他一边抽烟,一遍摆弄这桌子上的关于女儿的杂志。
我把水仙摆放在这里是因为,有一个大芦荟花盆里面放着一包带有艾滋病的血液,我需要把芦荟从他视野拿走,确保一下是否还完好。然后需要拿到二楼,对,弟弟是个非常懒惰的人,绝对不会离开座椅半步,我可以放心的做我的报复前期准备。
“钱就在那里,你需要就拿吧。”我需要发出大声,好掩盖抽屉的巨大声音。
听到他说要走,已经完全没有人会影响到我工作了。很安心的将血注射进一瓶纯牛奶里面。
“有人在吗?”一个小孩的声音不仅打断了我安心的工作,让我惊慌起来。或许是因为没做过坏事,有些心虚,赶紧把东西全部扔床底,地上的土都没时间清理了,赶紧走下来。
“叫你别大声说话。”一个中年男子看似他父亲在对男孩说教。说完立刻对着我鞠了一个躬,说道“夫人你好,我是警察,前来拜访下你。”
我回了一个礼,听到警察莫名的慌乱。就像一个杀人犯被提审一样。“你,你好,前几天不是有警察来过吗?”
“因为,这孩子是您爱女的校友,想来拜访一下,所以叫我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