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潇。
看着容凌那瞪大的眼睛,唐妙妙委屈极了,眼圈都红了,她哭诉着:“我知道,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提起裤子不认仗的货色,早知道,我不跟你在一起了,省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她说着,便伸手去推他,一边推还一边委屈的喊着:“你走,你走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省得彼此心烦。”
不得不说的是,唐妙妙真的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她现在的这个样子,男人见了,只会恨不得将她吞到肚子里,吃得连皮儿都不剩,哪里还会忍心去拒绝她。
惹恼她。
“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对,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容凌举了双手投降。
然后将她一把困住,搂在怀里:“我困了,先让我睡会儿行吗?”
“哼,刚刚还在兴风作浪呢,才这么会儿睡了,”唐妙妙拿手指头戳他的鼻子。
惹得容凌哈哈笑。
病房里的欢声笑语,传到很远,但是再远,也不会传到湛水心的耳朵里。
彼时,她正在一个幽静的地方,秘会一个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病房里,跟别人在一起滚床单。
当然了,她算是知道了,也来不及了。
该做的,也早都做完了。
湛水心在的一个小包间,是一家式餐厅,古色古香,非常的有韵味儿,而且,入目的风屏,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
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在医院里照顾唐妙妙多日,有些疲劳不堪,在这股香气的缭绕下,湛水心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从屏障之后走进一个人来,那高贵冷漠的身开形,分明是叶倾颜。
他侧目看着湛水心沉睡,眼里掠过一丝杀气,但是他掩饰的很好,再睁开眼时,一片清明,什么也看不到了。
而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也增添了他的神秘感,让他的五官变得更加的柔和起来,添了一丝生气,这对于湛水心来说,是一剂致命的毒药,但显然,她现在并不知道,只一味的沉睡着。
叶倾颜并不着急,他伸手止退了左右的白鹰与红鹰,只自己一个人在湛水心对面的一个小沙座坐了下来。
静静的等待着。
等着湛水心醒来。
等着他的游戏正式开始。
自那夜湛冰川离开之后,已经有一天一夜了,林潇潇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记者们进不去湛家大院,当然也进不去湛冰川的房子。
只他的姓摆放在那里,便不会有记者冒死想要去采访,是以,给了林潇潇不少的清静。
但是,她依然还是没有勇气打开那个袋子。
即便是她在这里已经坐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
心里忐忑着,她希望湛冰川能够回来。
但是一次次的望眼欲穿都是奢望与笑话。
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一天没有回家,这是休战期湛冰川的极限。
而林潇潇,从未等过这么长的时间。
直到天边发白,池小汐的一个来电,让她彻底崩溃。
“潇潇,我昨天去医院复诊了,回家蒙头大睡了,起来看了下新闻,一下子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急促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着急,甚至还有风声,林潇潇心里一热,眼泪崩不住了。
“别哭啊,我看是前天爆出来的,你老公呢?没办法截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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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找个女人处理了他
湛冰川这种做法,一直从他爸爸那时候,延续到现在。
是真正的替自己的兵考虑。
容凌虽然知道湛冰川的脾气,但是依然很感动。
“两招?半招之内,我一定让也趴下,”冷枭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系扣子,一边不屑的说着。
他听到了湛冰川和容凌的对话,有些不齿,看了一眼湛冰川,又看看容凌,“你让我和一个病号打架?”
打架?
真是新鲜,湛冰川挑挑眉:‘看来,冷大人不太冷了。’
居然连这么世俗的词汇都用了。
池小汐教得好。
“关你屁事,”冷枭冷冷瞥他一眼。
同样的,容凌也不自在的抖了一下,这都是习惯。
眼风瞥到他在抖,冷枭不乐意了:“我又没有说真的要打你,你抖个什么功?”
“不好意思长官,这完全是生理反应。”
容凌一本正经的大声回答着。
噗嗤一声,湛冰川在一旁笑了。
原因他再清楚不过。
容凌应该算是从新兵蛋子里,一直由冷枭带出来的。
当初成千万个新兵蛋子里,冷枭挑了七十二个,一直走到现在的,这支部队里的,只有容凌一个了。
由一个新兵蛋子,到特种部队,再到冷枭专属的秘部,这些经历,绝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但是容凌承受下来了。
也留下了生理反应。
如一看到冷枭出个拳头,说个打架,忍不住的发抖。
当时那些惨痛的经历,非人的折磨,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是时时刻刻,历久弥新都忘不掉的。
遵了湛冰川的军令,容凌暂时没有回到正常工作岗位,但是他既然出来了,又是看到了湛冰川。
心里对唐妙妙的思念,便再也止不住了。
他查到唐妙妙所在的医院,病房号,趁着湛水心出去的功夫,偷偷的溜了进去。
多日不见,唐妙妙瘦成了一个纸人一样儿的,苍白着脸,抱着自己在床坐着,看起来偈一个破布洋娃娃。
容凌的鼻子一下子酸了。
“妙妙,”他痴痴的喊了一句,大男儿止不住的眼泪蓄满了一眶。
正观看着窗外风景的唐妙妙一看到容凌,眼睛倏的亮了一下。
她倒不是因为思念,而是因为终于来了一个肯听她话的男人了。
正好,她在这病筹划的那一切,终于可以实施了。
“容哥哥,”她娇嘀嘀的叫一声,直扑到了容凌的怀里。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软香在怀,思念与欲望,都止不住的爆发了出来,像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反正两个人是倒在了病床,干柴烈火烧得非常的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