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顶峰中”
“冷风不断的吹过”
“我的寂寞谁能明白我”
一句又一句带有着破坏性的魔性歌声,犹如一把刀子从门口的缝隙中直插白的耳朵。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躲在天边的她可不可听我诉说”
“我的寂寞无尽的寂寞”
刀子无尽,从白的左耳进入又从白的右耳飞出,形成了一个死循环。
“要死了”
“妈,你来看我了吗?”
“我挣了好多的钱,哈哈哈哈!”
“我要死了!”
“喂?是是市警察局吗?有人在放音波武器,我我啥?喂喂!别晕啊!喂!”
四周围传出一声声狼嚎,原本在贫民窟。人们每天要夜以继日的工作,好不容易有个假期想休息会,睡个好觉,结果不知哪个音波武器被投放到了这里,搞得人们头晕目眩,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吱——!”白艰难的打开了们,声音颤抖地说道:“别唱了进来吧。”
“嘿嘿就知道小白你不会抛弃我的。”阳光少年咧着嘴笑了笑。
“呵呵。”白睁着发黑的眼眶,呵呵了两声以表自己心中无数草泥马狂奔的景象。
这位阳光少年是白从小到大的朋友,家境一般,名字叫做杨百尺。
“这段时间想我了吗?”杨百尺笑着问。
“你啊”白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杨百尺的肩膀,看着他的机械手臂说:“机械手有问题了?”
“哈哈,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你。”杨百尺嬉笑了一下,撸起袖子露出机械与结合的缝隙道:“这机械手最近手指灵活度变得很迟钝,你修理一下。”
“嗯。”白拿出工具,将杨百尺的手臂摆好,螺丝刀拧开与神经相连的地方疼的杨百尺直冒冷汗。
白看了看他痛苦的神情,动作变得小心翼翼十分缓慢,大大降低了杨百尺忍受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