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害怕的还是夫人,吓得把手里的棒槌一扔,目光散乱,移到我脸上毫无把握问:“打死人了!怎么办?”
我也傻了眼,不知会不会死?听师傅说,脑盖骨很薄,下面是脑髓,很容易致命。
夫人气昏了头;又不知不能打,尤其怕出血;污染大脑,立即死亡。
我只能靠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她安慰:“妈,不怕;死不了!”
夫人知道我会武功,还懂得一些预想不到的事,露出疑惑的目光:“他干吗不会醒?”
我只能按师傅说的话告诉:“可能大脑受伤,造成昏迷!”
夫人很担心,扒开牛振青的头发惊呆了:从里面慢慢冒出血来;夫人慌慌张张去大屋拿来卷纸,为他擦拭,多么渴望醒过来呀
我在一边什么也帮不了;心里很郁闷;夫人在阳台打电话,怎么会跟牛振青打起来?看来他的疑心很重,生怕老婆跟人家跑了?
“真傻逼呀!这样打不等于把夫人往外推吗?还能把她打到自己的身边来?”
看来牛振青不是聪明人,不知夫人当初为何会爱上他,才导致现在生活陷入困境。
手机突然唱出优美的歌
夫人从地下捡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
好一会才传来声音:“喂,你再听吗?”
夫人不认识这位陌生女人,只能试探:“有事吗?”
电话里的声音迟疑一会说:“是这样的,你预约的法事,明天排到;抽时间过来,最好早上9点;晚来不等!”
夫人想一想,心里没数,敷衍一下:“好好好,就这样!”手机挂断,扔在沙发上。
我一听就烦!身体里的正太不让做这个破玩意,只好婉转问:“妈,爸爸这样,还要做吗?”
夫人考虑很多,一下捋不出头绪来,就目前来看:“钱已交了,不做不行!”
牛振青躺在地下也不会醒,夫人要把他抱到沙发上躺下,费很大的劲也抱不起来。
我实在看不过眼;紧紧封住他衣领一提,随便扔在沙发上,弹几下,奇迹发生了。
牛振青眼睛动一动,居然睁开了,懵懵懂懂喊:“老婆,我们在哪?带我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