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天帝脸色一沉，道：“那现在要怎么办？”

天帝声音一落，一时间周围陷入了沉默当中，戚流月看了一眼帝九天，眼眸一下子敛收了起来，带着幽暗深沉之意，随即缓缓开口，道：“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是啊，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帝九天听着戚流月的声音，回过神来，扭过头望着戚流月，随即轻声一笑，道：“害怕吗？”

“有你保护着我，我不怕。”戚流月轻声一笑，到了这个时候，她不想再劝帝九天什么了，也劝不了帝九天什么了。

“那走吧。”帝九天扭过头，望着那魔气欲形成人形，不再有一丝丝的犹豫，到了这个时候，由不得他儿女情长了。

“没有，没有后悔。”帝九天想到她的出现，想到她的陪伴，想到她让这天地之间多了那么多的风云变色，他摇了摇头，他真的从未曾后悔。

饶是明知道今天会面对这样子的局面，他也依旧不曾后悔，就如同数万万年前一样，明明知道她杀了那么多人，明明最后是他亲手杀了她，可他依旧不曾后悔半分。

“既然没有后悔，那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戚流月望着他，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才有果，这一切，既然是我们带来的，我们有责任毁灭。”

“嗯。”帝九天听到戚流月这样子说，原本复杂痛苦的心思，此时所有的一一全都敛收了起来，再也没有半点的痛苦之色。

如同流月所言，有因，才有果。

他是帝尊，向来不拘泥小节，可而今，却今天有了她，有了小宝，他却变得如此的儿女情长，如此的不舍。

可他也清楚的明白，他的不舍，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