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戚流月，几乎是恢复了她大部份的记忆，尤其是在帝九天说起来她受伤之前的那一场大战的时候，她怔在那里许久，道：“这么说来，那个叫琉璃的，死了？”

“对。”帝九天点了点头。

“倒真是可惜了。”戚流月叹了一口气，记忆恢复的越多，情绪自然也就越多。

“他曾经三番几次的想过杀你，你不怪他？”帝九天望着她。

“可他最后也为了救我们一家三口而死了啊。”戚流月倒是想的很通，道：“人无完人，更何况，那些魔，还是从我的空间里面跑出去的呢？”

“但源头却是我。”帝九天道。

“傻瓜。”帝九天看着戚流月这天真蠢萌的样子，只觉得格外的满足，如今这样子，倒更像是在照顾着一个孩子，但是这样照顾着她，他甘之如饮。

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更何况，他爱惨了她现在这样撒娇的样子。

但他还是不敢过于的与她亲密，她刚刚醒过来，对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心存好奇之心，对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很迷茫，他不能吓到她。

“你在骂我傻？”戚流月抬眸瞪着眼睛问道。

“怎么会？”帝九天看着她这单纯可爱的样子，轻声一笑，随即摇头道：“我的流月，这是天地之间最聪明的人。”

“真的吗？”戚流月怀疑地道。

“当然是真的。”帝九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