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情，指什么？”杨歌问。

“我把这个安全的地方提供给你，你休息的时候我会帮忙放哨。”叶婻显得很无奈，也许对于让一个并不信任的陌生男人在这里留宿，已经是莫大的恩惠。

“不需要，你以为我睡在什么地方？”杨歌不耐烦的摆手，“何况，我要是有那个意思，随时都能占据这里把你们赶出去。”

“这种、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互相帮助吗！？还有这么小的孩子在这里啊！”叶婻有些急了。

“关我什么事！”杨歌的声音冷若冰霜，“而且这根本不是互相帮助吧，只是我单方面的给予，你只要一句谢谢就等价了吗？你该不会认为自己受帮助是理所当然的吧？”杨歌越说越来气。

“没、没那种事……”叶婻眼神游移，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那就重新思考下‘互相帮助’这词的意思，我既不是救助队员也不是志愿者，没义务跑到丧尸群中帮你们取食物。”杨歌已经彻底对叶婻失去了耐心。

叶婻咬着下唇低下头去，她并不知道杨歌不会被丧尸袭击，也就是说，在她的理解里，杨歌去取食物是赌上生命的行为。

然而，她还试图凭借谢谢和佯装出来的楚楚哀求，就想要来换取食物。这种态度让杨歌十分恼火。

叶婻用无力的语气小声说道：““钱……要是能回家，我把存的钱全部都……”

“那种现在只能用来烧的纸，有什么价值？”

叶婻沉默了好一阵。“……真的就……不可以吗，不能帮帮我们吗？”

杨歌冷笑一声，顺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要让我说几遍你才明白！”

她不甘地咬着嘴唇，低下了头，就在杨歌打算离开这无意义的沉默气氛时，深叶婻低声说道：“请让我考虑一下，请你明天这时候过来，带上食物！”

说话的同时，叶婻抬起了头，以十分绝望的表情看着杨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她用袖子擦了擦，但泪水依然止不住。

尽管如此，她的眼神依然倔强，这仿佛是在表达，即便无路可退也不愿意对杨歌这种人示弱。

杨歌没想她完全屈服，但到这一步了还有抵抗的心思，反倒是勾起了杨歌的兴趣。

“好！”杨歌很有自信她无处可去，最后还是要乖乖就范，一天而已并不会太久，反而让人很期待。

没理由留着，还是离开吧，就在杨歌离开超市，回到自己公寓门口的时候，他忽然站住了。

“忘记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