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想了想，摇摇头道，“除了小周是护士，负责病人的起居，其他两个人平日里并没有什么接触，更可况他们的病房隔得也远。”

警察点了点道，“好，线索太过稀薄，鉴于你们这里已经发生过两起命案，而且杀人手法在一定的程度上有几分相似，不排除是同一个人的可能，当然，也有可能是几个人。”

这是他们的初步分析，因为现在的这起案子，杀人凶手依旧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监控录像则是空缺了一段，但是却没有被碰过的痕迹。

饶是办案这么多年，警察也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案子，不禁越发的头疼了起来。

“难不成还是鬼干的不成？”他喃喃自语道。

事件一整天都在调查中，两个病人是窒息而死，他们死前有过挣扎的迹象，但是在现场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指纹，除了他们自己的。

警察进行了大面积的搜索，想要把凶器给找出来，一个地方都没放过。

线索倒是没找出几个，病人们平日偷偷藏着的东西倒是挖出来不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把死者死前接触最多的人给叫来。”

几个护士被叫了过来，其中也包括沈木白。

他们面面相窥了一眼，既忐忑又不安。

“警官，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沈木白率先开了口。

警察抬起脸，看了他们一眼，最终落在她的身上，“死者小周值班前最后和她接触的人是谁？”

护士们沉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人举手道，“警官，是我。”

“你可有发现死者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警察眼神锐利的看过去。

那人哆嗦着嘴唇连连摇头，“没有，她和平常一样。”

警察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开口道，“谁是小杨？”

沈木白心莫名的突了突，举手道，“我是，警官。”

警察用审视的目光看过去，“我听说，死者小周和091在前天早上，是和你在一起的？你们当时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