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气吗？”男人古怪的轻笑着，“因为我杀了他？”

沈木白不说话，她喝着粥，心里想着季舒临死前的那个眼神。

“那种保护不了你的废物，就让他去死好了。”男人捏起她的下巴，血红色的眼睛盯着她，语气带着妒意，“还是说，你舍不得那个垃圾？”

沈木白甩开他的手，冷冷道，“季舒他不是废物，也不是垃圾。”

男人轻笑了起来，歪着脸道，“但是从一开始，他就靠着你保护，不是吗？”

沈木白觉得他真是有病，“我愿意保护他，关你什么事。”

她顿了顿，“你一直在跟着我们？”

对方语气温柔道，“对啊，我一直都在看着你是怎么保护那个废物的。”他微微偏过脸，血红色的眼眸看着她，“我一直想杀了他。”

“他死了，我很高兴。”面具上的诡异微笑感说不出的不寒而栗。

沈木白觉得他真是个疯子，放下手里的碗道，“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双手捧着她的脸，缓缓靠了过来，“你穿这一身，很漂亮。”

沈木白看着对方血红色的眼睛靠得越来越近，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

她往后退去，脸上写满了抗拒，“别用你杀过人的手来碰我。”

男人顿了顿，低低的笑了起来，“可是，我想吻你很久了。”

穿着一身洛丽塔的少女头发柔顺的披散着，精致的五官漂亮又清纯，那双眼睛充满警惕紧张的看着自己。

他微笑道，“想得几乎要发疯。”

沈木白抓住他话语中的重点，包括刚开始见面的那句好久不见，头脑中迅速的试图捕捉着可疑人物，但是都没有得到答案。

她几乎是有点茫然的想，会不会是她遗漏了什么？

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倾身而下，捏住她的下巴，血红色的眼眸与她对视着。

沈木白盯着唇角似是要咧到眼角的小丑面具，用让对方措不及防的速度伸手将它掀开。

然后瞳眸微微收缩，“季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