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惊魂未定的死死抓住百里稷的腰,小脸煞白,“百里稷,你他妈的故意的是不是!”
马上的小少年眼神闪烁,唇角勾起,牵起缰绳道,“驾。”
这马儿顺着长安街道一直跑,经过之地灰尘扬起,引得众人抬眸。
生在皇家,皇子们的功课需得做得好,才能讨得天子开心。
而百里稷的骑术是极好的。
但马背上的沈木白却是难受极了,只能死死的抓住对方,胃里翻涌。
在经过了几条街,马儿最终在军策府停下。
百里稷拉紧了缰绳,“吁。”然后微微侧过脸道,“楚衣妹妹?”
沈木白煞白着小脸,半天缓不过神。
百里稷从马上一跃而下,言笑晏晏的望着她道,“看来楚衣妹妹是学不了骑马了。”
沈木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呵呵,教骑马是假,玩/弄她倒是真的。
站在原地的百里稷挑了挑眉,将手伸了过去。
百里稷虽然没觉得这话有些生僻,但大抵还是听出了意思,挑了挑眉道,“这马乃是邻国的汗血宝马,价值千金,就是不太好驯服。”
沈木白,“……”
她总算明白这人在打什么主意了。
这马从鼻翼里喷气,甩甩尾巴,就连旁边的人高马大侍卫都有些招架不住。
俊秀白皙的小少年摸了摸马儿,对方瞬间收敛起了身上不友好的气息。
百里稷熟练的坐了上去,然后从马上伸出一只手。
沈木白露出略微迟疑的神情。
她没骑过马,心里下意识地有些胆怯。
“楚衣妹妹?”百里稷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勾唇笑了笑道。
沈木白咬咬牙,伸出手。
然而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到底是年纪不大,而且这骏马生得高大,两人的手相间了一个距离。
百里稷坐在马上,笑意吟吟的望着她。
沈木白顿了顿,目光停留在那只手上。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自力更生,“不劳烦稷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