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右相将左相给踹开,拉下了台,那首当其冲受到迫害的便是他沈怀江了。
沈乔安握住他的手安慰道,“爹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况且听您讲左相在早朝上的风姿,女儿相信左相是不会输给右相的。”
沈乔安勾勾唇,有你女儿在左相自然是不会输的,官职都是她向左相要的呢!
月底,是左相夫人的寿辰,左相夫人有个适婚年纪的小儿子,便特地请了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们前来赴宴。
本是没有请沈乔安的,一个七品芝麻官的女儿,他们左相府自然是看不起。
可是现在就不同了,沈乔安成了他们性命的掌控者,权势方面的引领者,他们得将沈乔安当做祖宗一般的供起来。
月底宴会这天,左相府特意派了人过来接沈乔安,一路接到左相府的大门,由左相和左相夫人亲自将她接进府。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宴会还特地办在了后门。
“启禀相爷,派去暗杀左相的暗卫一个也没有回来,左相逃了。”
禀报的侍卫说的话却让他瞳孔不断的放大,居然让他给跑了?
“人呢?”愤怒的捏碎桌子上的茶杯,右相怒目瞪着这个禀报的侍卫。
“回……回左相府了。”
……
第二日早朝下完后,沈怀江便回来了,他回到家时,沈乔安正在厅中用早饭。
“爹爹今日怎的如此高兴?”喝了口粥,沈乔安便放下筷子,“今天的粥很香,爹爹也过来尝尝吧。”
沈怀江点点头,也懒得脱官服了直接上了桌,先是喝了口妙琴端过来的粥然后才道,“今天朝堂上真是太精彩了。”
“原本是右相揭发左相克扣原料这才导致南方新建的桥梁榻毁,本来皇上都气的要定左相死罪了,谁知反转来的太快。”
“证人反口便说了左相只是将建梁的银两交给了这次建梁的采购官,这一切原料都是采购官负责的,左相并不全权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