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挺恶心的,不过师父你吃徒弟我就跟着一起。”我一边翻着塑料袋,一边不知死活的对师父说道。
“快吃堵上你那张嘴!等下马上投入工作,让我检验一些你最近都学会了什么。“师父白了我一眼,自己走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故意不再看我。
我被师父这么一‘调教’感觉自己心情真的缓和了很多,脑子也平静了不少,肚子开始有了饥饿的感觉。
一边吃着段叔叔给师父买的零食,我眼睛也没闲着,时不时的朝着师父那边偷瞄几眼。
其实师父也偷瞄了我好几眼,表面看起来坚强的师父其实内心却很柔弱,她想要关心我又怕刺激到我,所以她剑走偏锋进到我就开始劈头盖脸的说一通。
我能看出来师父忍的非常辛苦,她同姥娘相识也很多年了,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就这样办公室里出了我的咀嚼声,就是师父浅浅的呼吸声,两个人谁都不说话。
我看得出师父是故意在装作自己不难过,这样直接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直接问,我的那根难过的神经一下子就能被她给带兴奋起来。
因为她知道我骨子里跟她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工作起来都能忘记吃饭和睡觉。
这个办法可能现在对我来说是最管用,把所有难过的情绪都抛到脑后,一心投入工作中让自己脑子累的无法去想别的事情。
“我应该没有问题!”我后背贴着椅子背,有些躲避师父的眼睛说道。
“别在我面前说那些不确定莫能两可的话,我们是法医!我们的职业不允许有任何的不确定!难在刑警队长问你解剖结果的时候,也对着他们给出莫能两可的答案?”师父不依不饶的盯着我质问道。
对于别人我通常还能遮掩过去,在师父面前绝对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那样只会被师父骂的更惨。
“我可以!没有问题!”我这次语气肯定的回答道。
“吃东西没?”师父这才算罢休的又看向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