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什么都不会,所以他要学着西门庆来,首先要弄垮西门庆的药铺,更要让李瓶儿不能嫁给西门庆。这样,一个穷人西门庆,自己不弄死他,说不准就有人也会弄死他。
他等明天西门庆一送过来那一百两银子,就先盘一个铺子,用西门庆自己的钱开店挤西门庆自己的生意。陈漠毕竟是一个刚穿越过来的小懵懂,他不知道的是,这种像是做美梦的事,自然是不会发生的,特别是西门庆这种人精。
他第二天等来的不是送银子的西门庆,而是十几个官府的人,他们如临大敌的闯进了武大郎家里,一进门就收走了武大郎放在桌上的电棍,昨天武大郎和西门庆比武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传的满城皆知,他们也自然知道武大郎这根棍子有古怪。
陈漠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才突然明白过来,西门庆最厉害的不是他手下的混混,而是他身边的关系。这官府的人自己如何对抗,他现在有三万多影响力点,无意跟西门庆决斗蹭了一个大热点,这一战搞的满城皆知,自己的影响力也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这三万多点再买几根电棍都不在话下,可是跟官府对抗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即使他打的过这些县衙的捕快,难不成自己还能对抗的了一个军。
别说靠一根电棍,就是一门迫击炮他一人之力也莫想造反成功。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没收了自己的电棍,然后乖乖的跟他们走,明白这一切肯定是西门庆要赖账和出气,找了县衙收拾自己。可紧张的思索了一路,他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那些捕快一路看他很乖巧、十分配合,终于也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人忍不住数落起武大郎来
“你卖了几年炊饼,脑子卖坏了不成,你以为你是炊饼大官人?怎么竟然敢惹西门大官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比得上西门大官人一根汗毛么。”
几个捕快也跟着纷纷讥讽起武大郎
“我看啊,他是娶了美娇娘以后中了美娇娘的毒,以为自己也是个人物了。哈哈,等下狠狠的挨几下板子估计就又清醒了。”
“是啊,这卖炊饼几年,脑袋长到屁股里去了,再卖几年,他说不准敢打咱的主意呢。这种东西,一会打板子的时候可真的要狠狠的让他清醒一点。”
陈漠愤怒的听着他们如此凌辱自己,明白一会到了县衙后估计会更加屈辱。这明显的是打点好了一切,就等着自己过去受辱呢。
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打算大胆的再放肆一回,他在商品库里又搜索一通,终于找到了那件东西,悄悄的让系统送到了自己口袋里。
陈漠将这些人通通干翻在地之后,恶狠狠的向西门庆、应伯爵他们走去。
“你们是不服么?十几个就来打我一个,也太不讲究了。”
他气愤的质问起西门庆和应伯爵他们来,当然,他并不知道扶着西门庆的就是他当初看书时第二憎恶的应伯爵和谢希大。否则他肯定也一人送人两棍,让两位也早点躺街上休息。
三个人很有默契的马上都变成了拨浪鼓,摇头不止。
应伯爵一向最有眼力,最懂见风使舵。他连忙装的颇为愤怒的往地上狠狠的淬了一口,冲了出去,又照那被陈漠击倒在地上的十几个泼皮无赖们各踹几脚。
“你们这些老狗骨头,谁让你们跟武大官人动手的,我让你们进来扶我大哥,你们动手干什么?”
无赖们哪还有力气跟他说话,被他踢的也就嗯哼两声,并无法对答。
应伯爵这才赶紧又弯着腰走回陈漠面前恭敬道
“大官人,你看,误会误会。
这小的们不懂事,可能是护主心急,就直接动起手来,我这回去了,一定要再训斥他们一顿不可。”
陈漠只冷哼一声,他可没这么好骗,但眼下纠缠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都滚。
应伯爵狼狈的带着西门庆往回走去,刚背过身,又听到陈漠叫他
“等等!”
应伯爵赶紧回头,又是一阵点头哈腰,问道“大官人还有何吩咐不成?”
陈漠漠然的又交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