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望着那个在他们文化里可能称得上的美丽的雌性——
“卡洛斯。”我用我们的语言发出了两个音节,并尽可能的画了一个大圆罩住我整个身体。然后我又说,“卡洛琳。”
为此我又指了指自己。
“卡罗思?”我注意到那个雌性脸上震惊的表情迅速消褪。
“卡洛斯。”我再一次的订正了她有些走样的发音,并且为了方便她的理解,我在玻璃幕墙上画了一个大圆,在圆的中间我写上了我们光辉的名字:卡洛斯。
然后我指着这个词汇连续发出了三个音节,并得到了这个雌性的点头示意后——感谢神灵,让我们即使相隔如此遥远的距离,居然也有着相同的文化基础——我在这个大圆里又用水渍点了一点,然后写上了‘卡洛琳’。
我指着这个词汇,又指了指自己。
“卡洛琳。”我听到了这个生物清晰的发音。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再次转身望向那些因为我的动作而有些情绪失控的卫兵们——这些人都穿着统一的制服,拿着一杆长枪:利用高压蒸汽发射弹丸的汽枪——或者直接喷射蒸汽来灼烧敌人。
他们大概是在我七个呼吸前就冲进了房间,然后用手里的武器牢牢的指着我。
我们知道这种武器:随着我们社会进入‘秩序化’阶段后,我们在科研领域的投入已经远远高于往期——在我进入冷冻期前的哪一个母星周期,我们对于所有研究领域投入的资金综合已经超过了我们在社会公共项目的支出,并且远远超过了中央计算机在军事领域提出的预算方案。
“停下。”我听到我身后的雌性在大吼——我们其实可以听懂这些土著生物的语言——尤其是作为一名勘探者的我:我的大脑相较于同族而言在语言处理方面有着先天优势,同时人工植入物也可以辅助我学习一向未知的知识。
墙壁上的钟表已经转过了五圈。
而这些时间的学习足够我可以进行日常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