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爷爷所布下的阵法在,我最起码能安心不少。这也是我让那两个小道童留下来的原因。他们连灵骨都没有,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如果真发生了什么意外,这里最起码也能给他们一定程度上的保护。
当然有句话叫做成事在天,我所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夜色很快就晚了,而以我家院子为中心的周围,所有的灯光也都亮起来了。可以说,在我们的周围,灯光简直如同白昼一样。而那些安排好的夜巡的人,此时也开始在周围游荡巡逻了起来。
我心里始终有种不详的预感。那个修行人的死,在我感觉,只是一个开始,远远不可能结束!
“真是太可恶了!居然这么不相信我们!”李一彤此时对着我说。
我耸了耸肩,“这也是无奈地事情,换做是我们,恐怕也会有那种猜疑,毕竟在我们这些人里面,养鬼的只有我一个嘛!不过我始终有些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李一彤问我。
“我不明白的是,杀人或者可以理解是为了陷害我,但是为什么那个受害者的脑袋却不翼而飞了呢?即便是不砍下那个人的脑袋,只要有血迹在,我也一样洗脱不掉嫌疑啊!”我说。
这就是我之前一直思考也思考不同的问题。
现场有鬼气的存在,包括那引向了我和李一彤营地的血迹,都能解释地通。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受害者的脑袋也被砍掉了。
我心里忽然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被害人的脑袋,是不是能透露出某种线索?
当然这也就是我的胡乱猜想而已,不过这也是唯一一个眼前能解释地痛的理由了。
“好了好了,反正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我们就静观其变吧!时间也不早了,趁着外边有人保护我们,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对李一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