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啊,車走直线,马走日字,象走田字……将死对方主将的算胜。林林总总,大概就是这些吧。”赵伍指着案上排好的简易棋子,跟田言介绍规则。
田言认认真真听完,拿起一个‘炮’来道:“这是模仿军阵厮杀的游戏吧,棋盘虽小,却蕴含着兵家的大智慧,只是这个‘炮’是干什么的?”
赵伍愣了一下,才道:“你就当是弩吧。”田言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为什么不写弩呢?”赵伍迟疑了一下,笑道:“要是写弩,让弓怎么办呢?”田言偏着头想了一下,居然认同了这个答案,又指着中间问道:“边境这里为什么要写上鸿沟?”
“鸿沟地处中原,地势奇特,北接黄河,东依平原,荥阳在侧,既是天下中枢,又是兵家必争之地,日后必定有决定天下命运的大战在这里发生。”赵伍小小的做了个预言帝。
岂料田言蹙着眉头想了半天,才道:“要是这样,不如写函谷,此关天下冲要,才是真正牵动天下局势的地方,秦与六国之分岭,名副其实。”
赵伍愣了一下,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但是一想到后世提起象棋来,中间画的不是楚河汉界,这个锅算谁的?于是连连摇头:“不行!秦与六国,不相匹敌,势均力敌,才能算作象棋。”
“可是象棋也不能算是势均力敌呀,先走的人肯定有优势。”
“就是一个游戏,咱们能不这么较真吗?”
“那好吧。”
在随后的两天时间里,赵伍的战绩,由大胜到小胜再到惨胜,然后就是惨不忍睹了。
“这样就将死了。”田言提起一枚卒子,往前一推,忍不住调笑道:“炮马兵卒,各有所长,哪有单靠双車横行天下的?”
赵伍小声嘀咕道:“我见别人都是这么杀的。”
“这游戏我倒是第一次见,创造它的莫非是兵家的哪位前辈?你是在哪里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