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回路的掠夺。”
“魔术回路?”
“是强制性的剥夺了受害者的魔术回路,并且用以危险的禁忌移植手术。”
“这样啊,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搞清楚他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在我们眼皮底下剥夺了我们原本确定好的人选,取代了我们原本的参战者,按道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才对。”
“关于这件事,优先级不是理所应当在现在已经发生的突发事态之后么?”
戴着一副精致眼镜的女人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在遇到魔术研究相关的问题后,就会进入这种完全无法控制感情和理想的状态。
如果说克伦威尔是那种疯狂不顾一切的狂人的话,那这个男人大概就是在规定范畴内的技术痴迷者,虽然不会做出完全无视基本的规则(大概),但就研究上的疯狂程度上,完全不在克伦威尔之下。
“时钟塔已经快要闹翻天了,先生请您也稍微认真一点吧。”
“当然当然,确实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确保这一次的危险仪式不会被北美的那伙人所利用,但是现在我们的棋子都没了,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不如说,如果我们什么都做不到的话,这种事还不如想想晚上的约会我们去哪里坐坐比较更实际一些,您说是不是,塞吉尔小姐?”
“我想,您该不会是就想这样交代?就算您不在乎伦敦那边,但是他们也不会放弃这件事,迟早还会派人去东京的,毕竟这种事可不是以前那种影响程度和目的都尚且算的上明确的圣杯战争,而是完全危险的未知,伦敦那些人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哼,他们所谓的干涉,无非也就是为了让他们继续可以安安稳稳的待在厅堂里,保住他们冠冕堂皇的位置,然后去讲述古老的魔术仪式和小心翼翼的研究一些其实早就已经有了约定俗成的答案的东西,称之为考古恐怕比所谓魔术更合理吧。”
真是的,别说是北美的那些疯子,就是克伦威尔之流至少动机上都比他们强——男人想到。
“那么,我想先生一定对巴黎前期发生的一件事感兴趣。”
塞吉尔并没有试图反驳男人,而是向他递上一份文件。
“这是什么?不死之术的研究?神秘的再现者?”
男人顿时来了兴趣,“这个和这一次的事件有什么联系吗?”
“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在巴黎西北引起了广泛事件的,是同一个魔术师所为,而且应该是女性,我们从其他渠道得知,那应该是属于神秘结社‘彷徨海’的魔术师。”
“你说什么?”
这一次,男人的表情真的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