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弦咯噔一声,断了。
路昭墨似乎没有清醒,她的呢喃在路昭伯的耳边炸开。
路昭墨的手却像条蛇一样攀了上来,还在不断的吐着信子,抵到路昭伯的心口,酥麻麻的。
“昭墨——”路昭伯回抱住她,手从后背转到腰腹处,这种动情,路昭伯想,这一辈子也就只有这么一次。
他爱路昭墨,这种花不用再问,他很确信,一想到以后路昭墨可能会跟别人在一起,他的心里就更乱,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
路昭墨的全身涌起寒意,陡然清醒,这不是梦!
她腾的伸手推开路昭伯,眼里已经不是雾气了,而是明亮的黝黑眼珠。
路昭伯就那么半腿在床边,手撑在路昭墨两侧,嗓子哑的厉害,“你醒了。”
没有掩饰,没有躲藏,他很确定,想要她。
路昭墨也很确定他想做什么,可是她没给那个机会,拿过手机,还有四十多分钟,下了床,去了盥洗室简单的洗了把脸。
然后套上外套,“走吧。”
路昭伯看着路昭墨先他一步走出了旅社,也就跟在后面。
后面几家还是照样,没有一点线索,有一家路昭墨没住,她姑意和老板吵了起来,说太贵不住了。
出去的时候路昭墨像是条件反射的朝路昭伯狡黠的笑了笑,习惯性的动作。
路昭伯就那么愣住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要了碗牛肉面哧溜哧溜吸着的路昭墨,路昭伯看向她,“天黑了,为什么不住下?”
路昭墨嘴里嚼着饼,“住什么住,那家明显都是寻常的游客,这么一直钟点房也会叫别人生疑吧?这么晚了还钟点房,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路昭伯咽下最后一口饼,“那我们等会儿再找一家就住下吧。”
路昭墨点头,“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