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急,这是要惩罚你。竟然敢不听我的话追来,还和天杀的冥衍一起,看我今天不好好惩罚你,让你知道谁才是你老公!”
“你你你,你是我老公,但--”
他现在就像一头发了情的雄狮,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追得我在房间里上蹿下跳,把屋里的东西反倒得乒乒乓乓。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里面在打架。
我有那么一刻真想服软就算了,可想着逃了这么久轻易服软,还不如一开始就张开双腿呢,既然他想追,我就让他追个够,就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情趣吧。
哎,我怎么会爱上这么个男人,根本没情趣,我还想着好好温存一下的。
趁我失神,他差点就抓住我了,外面的人越来越多,我一看窗户还开着,直接跳下去,身后传来君渊惊慌的声音。“疯女人,这里是十六层!”
我刚才是悬空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控制身体飞起来,回头冲他吼了句,“你不是很喜欢追么?你要是抓到我,我随便你怎么惩罚!”
如果没记错的话,东丹是唯一一个明确表示会罩着燕国的大国,燕国竟然农夫养蛇反咬一口,太不厚道了,和阮金成这种人打交道他还要防着会不会被他反咬一口。
他倒没什么,只是眼前这个不听话跟来这里的女人,让他不放心。
我们去手术室问了下,得知冥衍的手术估计要做到后半夜,我只好和君渊一起回病房休息先,没想到刚关上房门他就猴急的把我横抱起来。
“啊--你干什么?大色狼!”
“刚才谁说要拿身体来证明的?我等不及要检验了。”
君渊直接把我抱去甩到床上,沉重的身体压上来就含住我的唇,来了个热情如火的湿吻才放开让我大口呼吸,之前被我摸摸大的坚硬抵在我身上,就像随时都会戳穿遮蔽进入我身体。
他的手急切的在我身上游走,就像三月不知肉味捏得我又疼又舒服。我忍不住从口中溢出一声沉长的低吟。
那声音刚刚从我口齿间溢出就被他含住了,一气呵成的攻势让我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