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倒是佛道两家之人,一片稳重。当然我和师父虽说没有动作,但也不属于佛道两家的,只是估计轮不到我们出手,我俩只是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的。
耿大叔双臂一张,那块至少好几百斤的石棺盖就这样慢慢的移动开来,我死死的盯着那具石棺。
“啊!”耿大叔猛的大吼一声,双手青筋迸现往身后一拉,接着整个房间顿时一暗。
房间一暗下来,当下就听见一声凄惨的猫叫声,我转身看向柯婆婆的方向,只见两只绿盈盈的猫眼已经变得血红。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漆黑看不见任何物体,可有什么东西轻轻拂过我的身体。
只一瞬间,那只黑猫的叫声就越发的凄惨,柯婆婆似乎颇为着急的念着一些地方上的方面,语调长而且尖悦,跟鬼叫一般。
“着!”自从师叔家的老宅后,我对神火符的运用当真是又上了一层,当下双手一挥三张神火符就在我面前燃了起来。
而净尘也从怀里掏一面铜镜祭了起来,顿时屋内大亮。
师父正一边拨动我脖子上的佛珠,一边念着清心咒。
紧了紧师父的手,我强忍着痛细细打量着石棺,上面的血土已经全部清走了,各种不同的眼珠被雕刻在上面,而棺材的边棱上面,却又是雕刻着各种长短不是,或胖或瘦,或伸或展或握的手。
这样诡异的雕刻,让我头皮麻得不行。
净尘依旧点香于鼎,又大声的念动着佛家真言,平承和尚也跟着大声唱喝。
那清魂香让我头痛稍缓一点,忙将所有能用的家伙什从包里掏出来,自己留一份,给一份师父。
净尘真言未停,那一直未曾出手的耿大叔就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朝石棺走去。
我这才发现,耿大叔的胸前赫然纹着一具白毛羽尸,张牙舞爪在模样占据了他整个胸膛。
从他的长相我也能猜是湘西赶尸一脉的传人,可这于传说中的太不一样了,竟然想凭手开棺。
我静静的看着他走近棺材,脑中依旧有着一阵阵的呼唤声,不急不慢,柔而温和,让人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