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学校的建校地址都有一定的基础的,要不就是选好风水宝地,要不就是上面安排借学校年轻学生旺的阳气,来镇压一些东西。
远远的望着怀化学院的地方,我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但也没有来得及细想。
当我们到三眼桥时,一个披麻带孝的年轻男子接的我们。路过在办事的灵堂时,那青年男子无奈的朝我们摆手,示意我们不要多说话,带着我们直接到了自家顶楼上的客厅里。
外面吹吹打打,法事做得很是热闹,可顶楼的客厅里却是沉闷得很。
我一进去就是一大股呛人的烟味,里面的人都是沉着一张脸,闷头闷脑的抽着烟,连一个看上去妆容憔悴的中年妇女手里都夹着一根烟。
见我牵着师父上来,那妇女猛的将手里的烟一掐。
看着我和师父的眼光猛的一发光,脸上有什么闪过,飞快的从玻璃茶几下来抽出一个皮箱,大手一挥就甩了几叠钱到茶几上,急急地道:“黑先生在怀化也算了我名头的了,这里是五万,只要先生找到我家那死鬼,这箱子里剩下的五万也是先生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在这个被烟薰得看不清人脸的客厅里,当那卢家大嫂说出“死鬼”这两个字时,所有人的脸都不自觉的抽了一下。
周标喝完符水,家是不敢回的,这货对于老婆孩子那当真是一个好,宁愿出来咬我,生怕自己咬到老婆孩子就送到丈母娘家去了。
借我家电话给老婆打个电话抱了个平安,又挂了个电话给有大生意来往的人。
我负责盯着他,可他刚打给第二个人时,手里的电话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介绍他去买雕象的那个生意上的朋友死了,最主要的是连尸体都不见了。
吓得他连忙跑过去抱着师父,大叫着要去找那个美女老板娘,要求着她饶命。
我听着心里也是一惊,这下好了,真的出人命了。
原本还想着等拿到下一个雕象的计划又被打乱了,师父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周标这时完全已经吓得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抱着师父的腿就不撒手,哪还有半点当初提着一箱子钱扔桌子上的气派啊。
师父这人除了眼瞎就是心软,这会也只得认栽,让周标不要再哭了,我们去那个死了的人家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