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奶奶晚安!”我牵着师父就要往外走,礼貌的朝里面摆了摆手。
“你!”卢大嫂指着我颤抖了半天,复又重重的点了一根烟。
“妈!”那个引我们进来的青年男子脸色并不好看,瞄了一眼屋里的众人,无奈的朝师父道:“黑先生能来我们是很高兴的,可这事?”
“叫警察吧!”我扶着师父就朝门外走去!
这十万块钱在那年头虽说多,但我们也不缺钱,这卢家虽说比周标有钱,但当真没有一个有周标有见识的。
周标最先求师父虽说还带着不可一世的脾气,可人家也是实打实的提着一箱钱去的,这货还五万十万的讨价还钱,当真不懂行情。
我瞄了一眼那两叠绿票子,再看着那妇女脸上嚣张的样子,牵着师父转头就走。
如果不是周标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师父求师父救他,我们还不如好好的在家里烤火呢。
“怎么嫌少?”那妇女声音一挑,冷笑一声“啪!啪!啪!”的又从桌上抽出几叠放在桌上道:“你们做这一行不就是图来钱快吗?这十万都给你们,只要能找回那死鬼,再加十万!”
“那个卢大嫂?”周标脸上神色有点难看,弱弱地道:“黑先生只是陪我来看看卢大哥!”
“看什么?那死鬼如果不是跟你出去瞎混,会认识那狐狸精,会搞得现在连鬼影都看不到!”卢家大嫂唆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周标就开始大骂。
那言词之犀利,词澡之绝断,用语之市井,当真不是我能学得来的,想我在榆树湾见识各路骂街人才,但全然没有这位卢大嫂如此大的风范。
眼看女主人家这么洒泼,其他男人竟然没有一个起来帮忙或是出口出手制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