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时,额头上已经布满汗了,朝我们轻笑道:“这次的事情上面要求先放一放,等上在的安排。只是不知道张小先生对这事怎么看?”
我一听这是要將这事压下去的节奏,心里就一阵烦乱,转头去看展队。比·奇·小·说·网·首·发发现他脸上也是不可置信的模样,可又没见他有其他表示。
当下我脸上就一急,站起来朝高局道:“这事一定要查!在我家死了这么多人,以后我和师父在榆樹湾怎么住啊?”
“张小先生请坐!”高局轻轻一笑,朝我摆了摆手道:“这些人以不正常的死亡死在你们家里,您也知道是你们行内的人動的手,这事如果查下去,对你和黑先生也没有好处啊?”
“我不管!”我双眼一急,就上前两步道:“这都偷到我家来了。还得了!”
“张阳!”长生一把摁住我,朝我摇了摇头道:“这事等黑先生回来再说!”
我一把甩开他道:“你以为偷的不是你家啊!”
想着这货见我两次都是遇到这种事情,我也算明白了,朝他笑了笑,问这案子接下来怎么办。
他也是只是摇头,这种案子向来是先报告给上面,要压就压,要破就得找像我们这种行内的人破,以前都是地方上的能力异士,比如玉皇宫。
“这次是一定要破了!”展队说到最后,沉叹一口气道:“玉皇宫都死了人了,不可能压着的!”
“就算玉皇宫不要破,我们也要破的!”想到这里我就来火,破了我家的阵法就为了偷几个牌位,你要不能明着开口吗?这又不是我家的东西,送你也就两块木头。
气没生多久,里屋半关的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那个被我念过驱蛊咒的片警扶着门框就是一阵大吐。
闻着口气中的酸味,我捏着鼻子走到巷子的风口,想着那牌位到底有什么用啊,还搞这么大动作来偷。
“好了!”没一会,长生就在门口沉沉一句道。
“那就去刑警大队吧!”我朝他一点头,就熟门熟路的上了最近的一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