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啊!”周标急得两眼冒火了,扯着周亮的手就是不放。
周亮急的将他的手一甩,伸手就朝脖子上扯出一根红绳,朝周标面前一递道:“是从小戴着的这块护身的玉佩出事了啊!”
我凝神一看,那块玉佩已经发灰了,上面雕的佛象也模糊不清,如果不是周亮说是从小戴着的那块,我都不能确定这就是我在中队的大巴车上看到周亮胸口那块放着金光的玉佩了。
那天卢家大嫂不就是朝杯子里滴了几滴血给草娃娃们喝了吗?
怎么反倒是周亮中标了,那草娃娃是什么鬼东西啊?
我接过周亮手里那块发灰的玉佩,入手已经没有半点温润的感觉,反倒是一种刺刺的毛燥感。
“那天我回去之后,就烧了。做了的怪梦,全是……全是……”周亮说着说着脸又开始发烧了,咬了咬牙道:“全是那种梦,在梦里好像一直有一个人在朝我哈哈大笑,胸口也热得发烫,我第二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这块玉佩成这样了!”
“没事就好!”我将玉佩放在手里蹭了蹭,猜着那个朝周亮哈哈大笑的估计就是玉佩上的开光佛象了,朝他道:“这块玉佩已经没有作用了,你先放在我这里吧!”
“嗯!”周亮点了点头,指着玉佩道:“其实我也猜到了,只是从小到大都戴惯了,所以不想离身!”
“!”周标突然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脚就要朝后院走道:“卢家的人也太不讲究了,主意都打到我儿子身上来了!”
我看着周标这刚才还为儿子能被富婆看上哈哈大笑的,这会就冲冠一怒为亲子了!
“爸!”周亮坐着纹丝不动。朝周大叫一声道:“我以前一直不说就是因为我们拿不准他还有没有别的招术,所以等到张阳回来了才说的!”
“啊”我没想到周亮对我如此看重,有点不好意思的将玉佩慎重的放进背包里,朝他道:“卢家大嫂是怎么回事我大概能猜到,那几个草娃娃我就不清楚了,她给青娃娃喂饮料你就会做怪梦,这种施术的方法我从未听说过!”
“那就等等吧!”周标一听说我都没有听说过人家的方法,立马就坐了下来看着我道:“那我们今天都跟他们闹翻了,这以后我跟周亮能不能住在这里啊?”
“那周夫人呢?”我没想到周标一下子就提出这么突兀的要求,重点是这房子还不是我的啊!
“爸!”周亮也是脸上一红,朝周标大喊一声。
周标横了他一眼道:“反正你妈跟着你外婆去香港了,估计没有个把月都回不来,我们住在这里等阳阳把事情解决完才回去不是更安全!”
我无奈的看着周标这种生意人,不知道是不是要点头。就听到师叔冷笑着道:“我们丁家的住宿费是很贵的哟,不知道周总能不能交得起!”
“丁先生!”周标脸上一喜,飞快的跑过去拍着师叔的肩膀道:“再贵我也得住啊!”
“张阳!”周亮却是吃惊的望着师叔的身后,又扭头看着我道:“到底谁是?”
我顺着周亮的眼睛朝后面望去,一个跟我长得七八分像的女孩子站在长生的旁边,朝我眯着眼轻笑,而师叔好像还跟她很熟的样子,两个亲昵得很。更新最快最稳定)
“这是怎么回事?”周标这时也看到了后面的那个人,吃惊的朝后面大退两步,瞄着我跟那女孩子道:“你们两个谁是张阳!”
“周总这才几年啊,就不认识我了?”那个女孩子轻笑着上前。朝周标撇着嘴道。
我听着那女孩子说话的声音也跟着我几乎十分的相像,心里顿时就有点咯噔了,不会又是从哪个棺材里挖出来的吧?
“那个……那个……”周标被看得又朝后退了两步,瞄了瞄我又瞄了瞄那个女孩,涨红着脸不说话了。
“你在玩什么!”我看着长生还在抿着嘴跟着最后面,上前一把拉住他道:“你跟师叔出去半天就搞了这个东西回来?”
“什么叫这个东西!”那女孩立马就不同意了,声音一变朝我大吼道:“张阳,你这就不对了,我是下了大功夫的,一般人学你这种霸道的人还真学不过来!”
我听着那声音只感觉耳熟,看着对面那女孩一飘一飘得意的眼神,好笑的朝师叔道:“怎么想到了这个方法?”
“呆会跟你说!”师叔朝那女孩子招了招手,双给她端杯倒水削水果。伺候得跟个老佛爷似的。
长生见他们坐下了,才走到我身边道:“刚才我跟丁先生在门口看到了卢家的那三个人,都邪门得很啊!”
我忙拉着他,指着周亮将他们刚才说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还重点强调阴虱在母蛊死后还能活,跟那三个古怪的草娃娃。
我本以为凭着长生和师叔这两个人的见识,总该知道是什么了吧?
他们也只是摇头,最后我将玉佩给师叔看了,也还没有结果。只得让周家父子先在丁家的后宅住下,等明天那个卢经理找上门到具体了解一下。
周亮愣愣的抬头看着我,张着嘴半天也没有回话,还是一边的周标用力推了他一下,才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张小先生!”卢经理这时知道求魏厨子是没用的,忙转身朝我道:“刚才这位神医说毛盼没得救了,您想想办法吧!”
我瞄了一眼低着头叹气的魏厨子,暗骂这人不厚道,看样子我这反派的角色是当定了,朝卢经理笑了笑道:“这人各有命,你还是先送毛小姐去医院吧,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是吧!”
“医院说找不到病因。”卢经理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紧紧的抱着毛盼道:“我知道是我害了她,我死了不要紧,毛盼她……”
“无论怎么说,现在你还是要送她去医院的!”我朝卢经理眨了眨眼,然后拖着魏厨子就朝前面的别墅走去。
招呼着周亮和周标一块来,看样子今晚又不能睡了。
路过卢总身边时,我特意双眼一沉,凝神于眼去看他。
却见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双手隐隐的带着一股子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又说不上是什么。
“你也感觉到了?”魏厨子低着头,小声的道:“这两个姓卢的都不是好东西啊!惜了那女娃娃,硬生生的被吸干了元气!”
“呆会说!”我瞄了一眼魏厨子,脚下不停的朝前走。
卢总走不走我是不会管的,丁总能让他们进来却不出声,必定也是有安排的,我不认为我这些年呆在丁家只看到保姆人家就没有其他人了。
在客厅里坐了下来,我也不给周家父子倒水了,直接开口道:“这卢家倒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卢经理的夫人怎么医院都救不了?”
“哼!”周亮将身子往沙发一沉,冷笑道:“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活着也就只是害人!”
我听周亮脸上又带着那种厌恶的表情,心里也能了解个大概,从师叔的嘴里好像卢家嫂子也是被种了阴虱离不开男人,所以是她连自己家的侄子都不放过吧!
“你怎么说话的呢!教了你这么多次都还不会!”周标瞪了周亮一眼。朝我们摇了摇头道:“这卢家这些年里邪门得很,尤其是这位卢总……”
“怎么个邪门法?”魏厨子立马两眼一亮,看着周标满是兴趣的道。
我看着这个从资深大厨到痴情汉再到八卦男的人,无奈的将眼朝后面瞄了下道:“不知道大红一个人睡在那里,卢总他们……”
“啊!”魏厨子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飞快的朝后面跑去。
“大红是谁?”周亮看着魏厨子跟屁股后面着火一样朝后面跑,十分好奇的道。
我朝他笑了笑,只是问道:“那位卢经理的夫人是怎么了?”
周亮被我一问,脸跟着就是一红,低头盯着茶几上的花色不开口了。
“不好说?我还想了解一下前因后果,看能不能找几个认识的人想办法救救这位毛小姐的呢!”我知道周亮虽然说话不大好听,倒心地还是不坏的,从刚才他帮我推开那卢总的手就能看出来。
“唉!”周标沉叹了口气,瞄了一眼周亮道:“这小子不好意思说也是正常的!这卢家最近出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
“什么不光彩的事啊?”我干脆完全当作不知道情,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周标。
周标叹了口气才跟我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他长期在怀化,知道的也比较全面,加上这货谈生意的口才要好,眉飞色舞说得跟说书一样,我在心里大概整理了一样。
卢老板生前就是一个不正经的货色,要不然也不会被青面獠牙雕象给吸得只剩一张皮了。在他死前,他老婆卢大嫂子也在外面有了人,所以也任由他在外面乱来,他死了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还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带回了家里。
那时卢总也不知道是看不惯他妈还是怎么的,出去了一年多,回来之后就自己做生意了,而且无论做什么都是挣的。
周标说最奇怪的是,卢总只要看中一块地。只要有人不肯卖,那家就会接着接着出事,然后家里就会出奇的缺钱,最后不得已将地卖给了他,那些事却都意外。
比如说他前年看上了中方的一块地皮要建个小区,有两家不肯卖,结果不出三个月一家的老婆查出尿毒症,每个星期都要去透析一次;另一家在四个月之后,男的查出了肝癌,需要长期住院。
结果两家都按比原先收购价低的价钱卖给了卢总,还让卢总得了个好名声。
这样的事还不只一件。卢总只要看上个门面,那原先的老板只要不肯转让,立马家里就出事,不是死了老子娘要回去就是小孩子出事,反正就是生意都做不成,只能卖了。
出了这么多事,也有人去打听过,所有的事情都跟卢总没有关系,都好像是原本就应该发生的一样。
就这样卢总一路生意顺风顺水,越做越大,他娘也越发的神气,从开始的姘头到后面小白脸自己找上门来,她也不用避讳了。大把的花钱养着小白脸。
就在一年前才有人慢慢的发现卢家大嫂的不对劲,据说她许久不曾下楼,而且她养着的那些小白脸每隔一段时间就脸色十分难看的来找她,在楼上呆了半天之后,又一个个忧心忡忡的走了。
对于卢家大嫂这种富婆一般人也就感慨一下有钱就是好,无论男女都以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