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苏郁安脸上隐隐染上黑气，白夜微微摇头，伸指虚空一点，他体内的怨气瞬间便被重新囚困在身体里。

苏郁安身上气势一泄，满脸惊惧。

这个人到底是谁？不止能看见他，还能轻易的压制住他？

“太浮躁。”

白夜起身，脸上仍旧带着一丝笑容，站姿优雅矜贵。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的目地，跟她一样。”

“你认识白锦？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选择他？

这一刻，苏郁安脑子里充斥着很多疑问，急切的想要寻找答案。

“嘘，这是一个秘密。”

白夜竖起一根食指抵住唇，做出噤声的手势。

“不要好奇，你只需要知道，她是来帮助你的就可以了。知道得太多，会被杀掉。”

苏郁安抬头望着男人墨黑的瞳孔，看着看着，那漂亮得像黑珍珠般的眼瞳里似乎出现了一点漩涡，他整个人仿佛要被那神秘的黑色吸了进去。

他急忙低下头，不敢对视白夜的眼睛。

恍惚间苏郁安想到，原来这个男人的敬语，并不是对谁都用。

“那……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

苏郁安怕这个男人不答应，立即就先发制人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跟白锦是什么关系？”

他总觉得，白夜今晚这番举止，似乎更像是一种警告。

而出发点……就是为了白锦。

白夜抬手理整抚平袖口的皱褶，语调平缓，和先前没任何区别。

“主仆关系。”

他是受白锦的父母所托来照顾她，期限是十个世界。

虽然她的性别似乎跟那对夫妻描述的不一样，却并不影响他完成自己的诺言。

照顾的对象是男是女，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不一样。

白夜抛下怔愣中的苏郁安，坐到沙发上，双臂枕在脑后，阖上眼眸，呼吸轻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