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笑得很好看，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呢……

白锦忽然歪头看着开车的男人，问了一个很老套的问题。

“小黑，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白夜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但这讶异，却不是针对她的问题展露的。

过了几秒钟，他唇边慢慢聚起了一抹笑，依旧疏离而又不失礼貌。

“您的搭讪方式，有些老套了。”

“可能是我记错了，就是感觉你有点眼熟。”

白锦挪开了视线。

她倒不是在用老套的方式搭讪，而是，她真的有一种，对他似曾相识的感觉。

总觉得，他们好像是见过的。

不是在苏郁安家里那一次，而是更久之前……

白夜眼里闪过一丝幽暗，嘴角的微笑敛了几分。

被一个小屁孩拒绝这种事情……他会说？

换了第二幅画，报名处的人看了看，确定没有和哪幅画撞，终于同意了让她的画参览。

从那里走了出去后，白锦才问夏若舒：“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说？”

“嗯，其实那件事情我之前还不确定，不过现在已经确定了。”

夏若舒叹气。

“以前我的作品也会和秦晞撞上，我以为是巧合撞了灵感，但这次……我画的是你。”

秦晞没有见过白锦的真实模样，就算见过了，画出来的作品也不可能动作服饰乃至主题都分毫不差。

一想到之前不知道被秦晞霸占了多少，属于自己的作品，夏若舒就心里难受。

她以前怎么那么蠢呢，对秦晞感激得不得了，虽然心底觉得有蹊跷，但都没有去查验。

越回想，她的情绪就越阴沉，身上的黑气外泄了几丝。

“这件事情我会帮你解决，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秦晞不可能永远占着。”

白锦安抚了几句。

他们坐上车，开回了秦家。

路上，白锦就这几次遇到的暗杀，和白夜讨论了一下。

她遇到的暗杀，除了一开始停车场和炸弹那次，后面又有几次意外，高空坠物更是数不胜数。

白锦并不认为那些事情秦晞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