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原先漫不经心的攻势，瞬间凌厉加快，不再像是猫戏老鼠般，而是速战速决，几招间取了国师的命。

白锦扣着北翩翩的脖颈，看着她雾气氤氲的眼睛，心念微动。

这都三个世界过去了，她还什么纪念品收藏品都没有啊。

北翩翩这双眼睛，她已经惦记了很久……

她微眯眸，翻出工具，干脆利落的挖了北翩翩的眼睛出来。

北翩翩感觉眼窝一凉，什么都看不到了，紧接着疼痛感便一阵阵自双眼涌来。

“啊——好痛！”

她捂住眼眶，被钻心的痛折磨得倒在在地上翻滚。

白锦挖了眼出来后，就放开了北翩翩，任由她在地上滚来滚去。

她把眼珠子放进了特殊的液体瓶中，看着那两颗圆滚滚的眼珠在瓶内漂浮。

白锦之前捡起地上的刀，对着北翩翩的手腕又砍了下去，算是报了北狂歌母亲的仇。

至于杀不杀北翩翩？

一个人没有了双手和眼睛，活着只会比死了，更加的痛苦……

但是——

北将军是他们东荒的守护神啊！

她和北家世代守卫边疆，给了他们一片安宁土地。

就算是北将军变成了“鬼魂”，也不会伤害他们这些人。

百姓脸上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非常统一的，朝着高台上白锦的方向，深深的弯下腰，拜了几拜。

“北将军，您一路走好！”

这是他们的守护神，无论如何，北将军都不可能会伤害他们的。

看见百姓没有因为自己说的话而露出惧意，国师有些意外的挑眉。

古人不都是愚昧无知，惧怕鬼神的吗？为什么他说了北狂歌已经死了不是人，这些人却不害怕？

他还指望着这些人因为害怕，对白锦做点什么，好让他的计划更成功。

国师皱眉看向北翩翩，“陛下，你还不快让人捉下北狂歌？”

北翩翩咬了咬唇，刚一抬起手，还来不及发指令，脆弱的脖颈便猛然被人掐住了。

速度快得练过武的她，甚至都没能反抗，便被扼住了命门。

白锦离北翩翩近，在她抬起手时，便抓住了她。笑吟吟道：“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