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女玛的话，李雷低下头，陷入了沉默之中。

的确，所有人的命运，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高耸入云的建筑栉比鳞次。不用马拉的车子飞速穿梭，长翼的铁鸟轰鸣着从头顶掠过……”

女玛的喃喃自语传进李雷的耳中，让李雷震惊无比，她说的，不就是自己之前生活的地方吗？那个叫地球的地方。

高楼大厦，奔驰的汽车，穿云的飞机，还有，自己的家人……

抬起头，李雷怔怔地看着女玛说：“你是……庄周？”

她上面说的话，根本就是《王者荣耀》里庄周的台词，一字不差。

女玛摇轻轻摇头说：“我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人也可以是我。”

靠，又开始玩儿哲学？

就在说话的时候，五色鸟清啸一声，降落在一片如云的山峰之上。

四周雾气升腾，鹤鸣山涧，从五色鸟上跳下来的李雷抬眼望去，看见云海翻腾，却是只闻鹤鸣，不见其影。

不远处，一只七色鹿欢快地跳过，转眼间没入了云雾之中。

女玛端着烤肉来到了一块青石之上，放下烤肉坐在地上说：“你也还没吃早饭？过来一起吃吧。”

“好啊。”李雷走过去坐在了女玛对面，抓起一大块烤肉大口吃了起来。

“你很坦荡，很好。”女玛咽下了一块肉说。

李雷反问说：“如果我是装的呢？”

女玛笑了：“你这个人的确脸皮厚，很爱装，但是有些东西，装是装不来的。”

被人看穿的感觉很不好，也很没面子，为了掩饰，李雷又抓起一块烤肉，埋头大口吃了起来。

“呵呵……”女玛微微一笑，接着说：“所以，在众多的穿越者里，你是唯一能和我共进早餐的人，也是我没有抹杀你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