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口站着四名看场小弟,此时此刻他们正在讨论这间酒吧的老板昨天刚弄来一批人数足有二十位的坐台小姐,而且这些小姐全都是韩国娘们,虽不知活儿如何,但她们的长相却让这四名小弟流鼻血。
“诶,老王,有烟么,给我来根烟。话说,昨天那批韩国娘们可真骚啊,而且那批韩国娘们每一个人几乎奶子足足有d杯那么大,还有那屁股也挺大的应该很有弹性,操起来应该会很爽。嘿嘿……”一名染着黄毛扎着小辫的小流氓淫笑道。
“操,让你这么一说,搞得老子的兄弟都有点控制不住了,等会儿轮班的时候,咱们哥几个去试一试如何?”另一名身材偏胖戴着平光眼镜的男人有些忍不住地揉搓着自己的下体。
“可,老大那边儿发话了,要上小姐必须自己掏钱包。而且这批韩国娘们是这间酒吧老板费了几百万从韩国好不容易搞来的,出台费可高得出奇啊,更别想象和咱们哥几个上床的费用了。”老王道。
“老王,你小子怎么他妈的这么多废话。反正横竖都是玩,要不这样吧,咱们哥几个合伙包一个韩国娘们一夜,这样以来还省不少钱呢……”剩下一个长相有些凶狠的男人露出两排深黄的牙齿道。
“嘿,既然要合伙搞一个韩国娘们,那多一个少一个的倒也无所谓,不如也把老子算上吧!”老姚身后跟着两名高大威猛的小弟,大摇大摆坏笑着走到这四个看场小弟的面前。
小黄毛不屑地掐灭烟头,推推搡搡老姚肥胖的身体,骂骂咧咧道:“你小子他妈的谁啊,怎么这么拽啊,知不知道这是谁罩的场子?不想死的话,就快点给老子滚远点。还有你们俩个,别仗着长得高老子就怕你,信不信老子砍死你们?还不快滚!”最后这句话是向我特地安排给老姚身后的哪两个保镖说的。
“哟喝,小子,我还真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是那位大哥罩的场子?”老姚吊儿郎当的歪头点燃了一根香烟。
“操,你们他妈的给我听仔细了,这个场子是我们暗血罩的。害怕的话,就快点滚,别等老子急眼了,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怎么办,我好害怕啊。你们也给老子听仔细了,我是小花园的姚不动,今天老子就是奉命来砸你们场子的上,兄弟们给我砸了这间酒吧!”老姚大声高喝,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聚集了一百多号小花园的小弟,手中清一色的拿着铁棍。
那黄毛等人顿时惊呆了,双腿发软的连忙钻入酒吧,呼喊着:“快来人啊,小花园的带人来砸场子啦……”
小花园一干大哥们在医院的第十二层特护病房内,看到了我。
在此之前,他们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这边的情况。明白吕梁因汽车爆炸未及时逃脱而亡,知道天哥差点就真的进了鬼门关,也知道水火兄弟的拼命迎战,更知道现在的情况之危急。
而如今,在看到我好好地躺在病床在自己面前,大家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就好像是有一件在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失而复得一样。既有离别的酸楚,又有重逢的喜悦,还有莫名的担惊受怕。
不少人还使劲揉着眼睛,生怕这是一场梦,害怕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在他们看来,天哥是天,天哥是地。要是天哥没了,那自己的这一生可就天塌地陷了。
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这么一个老大,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胸怀大志,值得自己用一生去辅助、去效劳的老大了。
正所谓,人生得一知已足矣,我不但是他们的知已,还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总之,大家是又抹眼泪又抹鼻涕的,咧开嘴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里跟堵了一团鸭毛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个失语的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的,只有真正情绪到了这里,才能有这样的反应。
我几乎跟大家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不过,我还是能说话。只见我拍拍这个,摸摸那个,最后语重心长地咧开嘴,虽然夸张但是真诚地笑道:“阿火阿水,你们兄弟俩个,怎么样,都还好吧?”
阿火和阿水没有说话,都在使劲点着头。
我颔首:“老天爷待我不薄,虽然一路走来,我们损失了那么多的好兄弟,但是你们都还在。只要你们在,我们就有希望,这个社团就不会垮,咱们兄弟们打下的这座江山,就后继有人。即便我真的不在了,九泉之下,我也会安心的。”
“天哥,你别说了,说得人家心里怪难受的。天哥,你要活一万岁。”这时候,阿火艰难的张口说话了,伸手摸了摸眼角的眼泪,扁了扁嘴巴道。
谭浩也接过话来,他是一个很傲娇的人,也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觉得男人再苦再累受再大的委屈,也不该在别人的面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