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喜芳有点着急了,惊恐万状地替自己辩白:“案子?什么案子?这可不关我的事!”
“你可以配合我吗?”
“当然,你尽管问好了,不过我真的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请你相信我。”
“要我相信你,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嗯。”
“那天,你被请到旧故里,是替谁看病?”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别急,先听我说,那天我是替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看病的,可是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所以才说不知道。”
“年轻女孩?”郭伟拿了凌莉的照片给她看:“是不是这个女孩?”
“对对对,就是她!”
证实患者是凌莉后,郭伟如坐针毡,凌莉有病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
郭伟对他摆了摆手:“你可以走了。”
“啊?”王和信意外地看着他。
“怎么?”
“警官,你就这样放我回去?没有任何责罚?这是真的吗?”
郭伟说:“主要是当事人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当然,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怎么能抛下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受伤的男人在荒郊野岭呢?”
“是,我下次一定积极参与救援,绝不推卸责任。”
“看在你肯老实交代的份上,这次我就给你一个警告。”
“是是是!”王和信如捣蒜般地直点头哈腰。
“还有,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今天的谈话,不然我想包庇你恐怕也力不从心。”
王和信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知道了,警官,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不追究我的刑事责任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会到处胡言乱语呢?您放心好了。”
“去吧。”
“谢谢你,再见。”王和信朝他鞠了个躬,灰溜溜地跑了。
郭伟手托着下巴,陷入深思,他越来越觉得花易冷这个人很古怪,首先他的力气很大,行动速度又快,其次他财大气粗,天生骨子里就高傲自满,他究竟是什么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飘得很远的思想被敲门的声音瞬间给拉了回来:“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