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有印象,他的店里真货倒是不少,说不定他就跟这将军墓有关系,我们要不要?“林悦看了看照片也想起了这人是谁,连忙询问谭品良。
谭品良点了点头:”宁可错杀不能放过,先找人,然后问一下情况。“看到有了线索,章平这里也没什么线索了,便跟老人道了谢,让大家赶紧回去找这叫孙瑞祥的人。
这孙瑞祥在英雄山还算有名,他开了一家叫做“藏宝阁”的五齐门古玩店,这五齐门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店里各式各样的古玩都有,唐宋元明清的古物是要哪朝的就有哪朝的,这店才能被叫做五齐门。
这孙瑞祥啊,这两天是眼皮只跳,心神不宁的,这店里一连来了两三拔的客人,他是无精打采的应付几句,将这客人送走之后,正准备关上门给自己放半天假回去休息,就在这时候,突然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就走了过来,孙瑞祥心里是咯噔一声,赶紧去锁门,却不料这群警察上来就将他的两手给按到了墙上,接着冰凉的手拷就给挂上了。
孙瑞祥被捉的消息一出来,谭品良就带着李殇和林悦赶到了派出所,此时的民警正在审讯孙瑞祥,几个人要确保第一时间第一时间看到他的证词,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派出所,正赶上孙瑞祥哭爹喊娘的诉冤。
这孙瑞祥一进派出所,以为是自己卖的假货没了事被人告了,连忙就将昨天骗了一个老外的事情说了出来,可办案的民警想问的不是这个事,怎么肯罢休,这俩民警是老油子,一个是拿坐牢吓唬,一个拿政策安慰,这一个来小时过去了,孙瑞祥都快把自己卖过的假货说了一个遍,可是那民警还是不温不火的在那里问还隐瞒了什么事,这可就把他给急坏了,情急之下只好在那里哭冤喊屈。
那唱黑脸的民警敲了下桌子,提醒他这是派出所,不说出实话喊冤是不行的,接着就透了点风声:“听说你前两天去了章灵村,我们查到,最近,章灵那边被盗了一座古墓,你想起来了没有?”
孙瑞祥一听,心里一惊,脸色变了变,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不过这表情的变化可没逃过民警的法眼,那孙瑞祥定了定神说:“我不知道啊,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店里,哪都没有去,我只是收点古董转手卖个差价,哪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啊!”
“是吗?我觉得没这么巧吧!你这前脚刚打听到那里有古墓,后脚古墓就被盗了,我可是根据别人提供的线索才找到你的,你要是不讲实事,只能让你在牢里待着,等我们将别人审完了,再来好好问你吧!“民警哼了一声,很不耐烦的起身,拿过对讲机:”带下去关押吧,浪费我们的时间,一会把他的同伙带上来好好审,谁说了实话就放谁走!“
孙瑞祥虽然骗过不少人,可这派出所哪曾进来过,生怕真带上一个什么人胡乱给自己编上几个罪名,这可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当下赶紧大叫我说我说。
原来前不久,孙瑞祥的店里来了个打工的伙计,二十来岁,这小伙是本地人,叫朱长贵,因为辍学,想来这里打工,并且不要工资,就想跟着孙瑞祥长长见识。这孙瑞祥本不想招人,可是听到不要工资还是将他给留下了,只不过这小伙干了几天,忽然带到店里来一件古董,说这是自家院子里放了挺多年的一个东西,让孙瑞祥看看这东西值不值钱。
孙瑞祥将那东西打量一番,发现这个盆子似的铜器还真是一件古董,就问这朱长贵这东西哪来的,朱长贵说,家东西在他们那里家家户户都有那么几件,这是给狗喂食的盆子,前两天家里的狗死了,就看这东西像是什么古物,才拿来让他给看看的。孙瑞祥听了,眼放金光啊,心想该着自己捡便宜,不动声色的说这东西很普通,不是啥古董,就是扔到大街上都没人要,随后又拉家常似的,问出了朱长贵家的地址,等过了两天,孙瑞祥就乔装成了一个收破烂的,到朱长贵的村子里面转转,没想到,在朱长贵所在的村里,从一老头家里还真看到了几样古董,那老头也不识货,就当破烂一并卖给了他,那老头,正是章灵村的章平老人。孙瑞祥在他家收了东西,又话拉话的打听这东西从哪里来的,章平告诉他,不知道,只知道挺多年前,自己的儿子下地干活,就捡了回来,并跟这孙瑞祥说起了章灵皇的传说。后来孙瑞祥看这章平不知道别的东西了,也怕这章平起疑心,就赶紧走了。回来后的第二天,那朱长贵拿着铜盆来找朱长贵,说不跟他干了,说这东西找别人看过了是古董,生气这孙瑞祥不识货,就不愿意再在他的店里待下去了,孙瑞祥也没当回事,直接把他打发走了,可是没想到这两天,就有消息传来章灵村附近被盗了一座古墓,这可把他给吓得不轻,生怕别人把这事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俩民警一听有戏,见这孙瑞祥描述的跟章平老人说的是差不多,就追问他还有没有什么隐瞒的,孙瑞祥当时就急了,就差对天发誓了,又询了几句,见这孙瑞祥不像是说谎,就给他做了笔录,并让他将朱长贵的模样做了一个描述才放他走。
等民警出来后,谭品良要过刚才的笔录看了看说:”看来,这朱长贵有问题啊!咱们还得再去一趟章灵村,得把这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