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动的手！”老范厉声问道。

“他先动的手！”昊子委屈万分道。

“为什么要动手？昊子再有不是，那也是你带来的，有什么不能好好说？”老范看向我，责问道。

“行了行了，你也没吃亏。”孟姨看来是说道昊子的。

“都过来！”董事长亲临现场了。

说完，董事长背着手，先回了办公室。

于是，孟姨推着我，老范带着昊子，我们四人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孟姨和老范都坐了下来，我和昊子站立在董事长办公桌前。

“说吧，这又是怎么了？能好过两天吗？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董事长看来还真是有些动气了。

我跟昊都默不作声。

“你先说！”董事长指着我。

“没什么可说的，私事。”我道。

“你说！”董事长看向昊子。

昊子长吁一口：“董事长，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先动手总是不对的吧。”老范道。

这不就是指的我？

“乖乖！这师傅可没白给磕头。真帮衬呢！”我暗忖。

“老范说的对，昊子在不是，你也不能先动手。幸好了这个点没外人，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见了，丢不丢人？”孟姨道。

“你们不嫌丢人，我这老脸还要！”董事长声音不大地道。

“算了，我错了。昊子，对不住了啊。”我先道歉。

“嗯，小郭不错，大度。”孟姨连忙道。

“昊子，你手艺学的不精，跟人学坏倒是挺快。”老范道。

董事长有点蒙。

我跟昊子先出来了。老范和孟姨被留下了。

……

“给。”昊子居然掏烟递向我。

我接了：“昊子，就你傻不傻，那种事我也能做出来？损人不利己，我干那龌蹉的事干什么！就你也能说出口！”

昊子似乎信了我。看来我真是没有白动手，不打他他还怀疑我呢。

“你说她是怎么发现的？”昊子道。

我吸了一口烟雾，吐出来……“你当人家都是傻逼？人家搞不好还把你当棒槌呢！”

“也是。”昊子道。

夜色深浓。

我独坐床边。

摸着手机，屏幕有些破碎了。

还能用。

昨夜大战吃人魔鬼，损失还是不小滴。

不过转念一想，这手机本就不是我的。一分钱没花，人家白送的。

那个“一阵风”赠送。

这手机也不是只能跟他单线联系，都能用，还能上网。不错。

“一阵风”……最近咋不来电啦？

现在回忆起来，好似他每一来电，就是让我杀人，哦不，是……杀鬼。

对了，他警告过我，这里危险，特别是那个阿武。

不过我想了想，我怎么感觉这里比其他地方都安全呢。

奶奶说的对，这里很安全。

……

直到了竖日中午时分，昊子吃午饭的当口回来了。

昊子逢人就打招呼，还散烟起来，见了我，便又是绷着脸。

靠！我欠他丫的！

气不过，吃饭时，我还是端着饭盘坐在了昊子身边。

我真想说为了陪你丫的待产，老子差点被鬼吃了！

不想我这还没开口，昊子把眼一瞪，道：“你知道我遇见谁了吗？”

“鬼？”我脱口而出。

“萧月。”昊子道。

萧月……哦……我回忆了起来。

一时，我竟是谄笑了起来，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阴坏阴坏地笑着。

“你笑什么？”昊子道。

我控制了一下，道：“怎么她在这里？不应该啊！以她的学历文凭，怎么没去大城市？”

“不知道。”昊子道。

“就是她给你妈接生的吧？她学的是妇产科？”我问道。

“外科，主打外科手术这块，是主刀大夫。”昊子道。

噢，我就诧异了……“那她给你妈接生？”

“是破腹产，当时因为大出血，没有人敢动刀了，最后医院里点名指派了她。亏得是她，不然我妈真是险了。”昊子不无感激地道。

“昊子，你丫可尽是记住了人家的好，我呢？你就视而不见？你知不知道那天夜里我……算了！你丫凭点良心吧！”

“你对我好？你……”昊子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