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思雨:“你去问郭厝啊。”
唐蕾婷:“思雨,我是在给你机会。你知道吗,你如果还不开口,可就是害了郭厝。”
尹思雨:“我能害他?”
唐蕾婷猛然一惊……
尹思雨知道完了,再是不承认地说下去,只怕自己真是要连郭厝都害了。
尹思雨自知不是敌手了。
尹思雨喊来服务员,要了一包烟。
唐蕾婷放松了身姿。
“要么?”尹思雨拆开香烟问道。
唐蕾婷只是看着尹思雨。
尹思雨点燃香烟……尹思雨戒烟很久了,这一口下去,咳嗽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我知道,肯定不是郭厝告诉你的。”尹思雨灭了香烟道。
唐蕾婷:“那是,他怎么舍得。”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不要骗我。”尹思雨道。尹思雨知道,也肯定不是一无所知的葛大帅说的。
“我唬你呢。”唐蕾婷果然实话实说。
尹思雨冁然而笑。
唐蕾婷:“要怪的话,只能怪你自己。”
尹思雨看向唐蕾婷……尹思雨似乎有点后知后觉了起来。
果然,唐蕾婷开口道:“你把那石雕塑的也太像了。怎么,你学过美术设计的?”
是啊,那“九尾碑狐”的塑像,简直就是“人面狐身”像,而那人面,竟就是以胡语彤的面相为模本而刻画出来的。
当时的尹思雨可没有想过那么多,就是让工匠照着自己画的这个图像雕刻一下而已,也是工匠好技艺啊,真是雕画的跟尹思雨递过去的画像一模一样。
而这事如何能露出马脚来呢?这是尹思雨当初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不想,唐蕾婷看出来了。
也是有心之人方能如此。
尹思雨自然不能理解唐蕾婷是如何看出来的。要知道这种灵异的事情,就算看出来了那“九尾碑狐”像是谁了,也不过泯然一笑的事情。可是唐蕾婷居然就因此而锁定了目标。
“唐蕾婷,你真把这事当真了?”尹思雨道。
唐蕾婷抿了一口咖啡,看向尹思雨,道:“难道不是真的?”
尹思雨无奈地笑了笑:“干你们这一行的还管这事啊?我只知道古代有个包公,日断阳案,夜审阴魂。”
良久,唐蕾婷笑着道:“其实我也就是包打听。我就是想听听稀奇事。你说说吧。要不,咱换个地方聊吧。”
尹思雨闻言,却笑不出来了。
……
尹思雨被唐蕾婷带走了。
唐蕾婷挎着尹思雨的胳膊,有说有笑的俩人走出大酒店。
可除了尹思雨谁能知道,她可是被唐蕾婷给强制性带走了的。尹思雨等于是被“传讯”了。
……
唐蕾婷喊来一同事,唐蕾婷的这个同事也很行事诡秘般。
唐蕾婷带着尹思雨并没有回到局子里,而是去了一处地方。
过了大桥,尹思雨便就被唐蕾婷用黑眼罩蒙住了眼。
一路颠簸后,眼罩被去掉。
尹思雨越看周围的环境越不同寻常,她们到了郊外?还是哪里?
那是一处破旧的楼房,尹思雨被唐蕾婷带了进去。
光阴如电逝难追,
百岁开怀能几回。
不知不觉中,我们就长大了,日复一日中,我们在成熟。
待人接物越来越老练,让我们坦然;一些美好的东西一去不返,也让我们伤感。
有很多人,会讨厌自己后来的样子,怀念纯真而无忧的从前;但却无能为力、挣脱不开,于是只能一如既往。
一路走来,伴随着有得有失、忽悲忽喜;这一路的跌跌撞撞,就是成长;千般的滋味,正是人生。
……
“啪嗒、啪嗒……”地脚步声响起。
唐蕾婷转过胡同口,走到“碧海连天”大酒店后门处,站立在那九尾狐石雕像下。
那九尾石雕像……唐蕾婷越看越想一个人……像!
“九尾碑狐”的灵异事件早已过去很长时间了,轰动一时渐渐成了都市传说。现在来这里观摩的不能用人群形容了,只是三三两两的时不时还有人过来看个奇。或者想要从中寻找些什么刺激。
而就是这种从奇从刺激的心理,当时可真是力挽狂澜救了尹思雨的大酒店。
唐蕾婷今天过来可不是寻求刺激的,对于这种刺激,在于唐蕾婷来说,是要越少越好,消灭殆尽方为其责任。
……
唐蕾婷越看越像……唐蕾婷就好奇了,怎么会这么像?难道她曾经见过……难道!
唐蕾婷心中猛然一禀!
就在此时,一声招呼在唐蕾婷耳边响起。
“唐蕾婷?”
尹思雨从后门中走了出来。
唐蕾婷转身看向尹思雨……
“你好!”尹思雨满含笑意,主动热情地招呼了上来。
“你好。”唐蕾婷显得很冷静。
尹思雨笑着歉意地道:“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也是郭厝的好朋友呢。对了,听说你们还是同学呢?”
唐蕾婷点了点头。
尹思雨见唐蕾婷有些冷淡,一时话语说不下去了,却也陪着笑,并不失礼。
唐蕾婷转头抬眼看向那个“九尾石雕像”,开口道:“你找人雕刻的?”
尹思雨连忙应声:“是啊。”
唐蕾婷:“栩栩如生呢。”
尹思雨呵呵笑着。
唐蕾婷:“狐狸的脸好似人面呢。”
“千年狐狸精,是能转化为人的。何况万年的狐……”尹思雨突然闭了嘴。
尹思雨看着唐蕾婷,无意中发现,此时唐蕾婷已收回了目光,正盯着尹思雨看着。
尹思雨突然觉意自己话多了。自然,尹思雨此时已然是知道唐蕾婷的工作身份了。原本这并无什么。可是此时此刻唐蕾婷的眼神,让阅世颇深的尹思雨发现哪里不对。
“看来你对奇闻怪论了解的不少嘛。”唐蕾婷道。
尹思雨笑了笑:“玩儿嘛。”
唐蕾婷心中一禀,难道对方这就有了戒备?看来要使用套路了。
唐蕾婷及时改变了战术。
……
西山殡仪馆。
后厨。
我立时便是破口大骂了起来……
胡语彤闻声连忙跑了进来:“这又是乍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