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蒋男指挥手下如同儿戏般地羞辱殴打着。
“李蒋男!有种你打死我算了!打不死我我弄死你!”吼道。
“乖乖,这都煮熟的鸭子了,嘴还是那么硬呢。”李蒋男道。
嗯……有些尿急。
不,是来大的了。
李蒋男吩咐着手下,道:“打,不要停啊。那个,不行你们轮换着打,一对一气,你几个先打,你几个等他们累了再上。”
李蒋男说完,去找茅房了。
道路很窄,两辆面包车并排便就不多一丝空隙了。道路两旁没了叶子的大树、小树、枯树零零碎碎不少。草垛子上被融化了的雪水都浸透了。下了狭窄的公路便是泥泞不堪的羊肠小道。
有的屋舍很不错,有的屋舍还是茅屋。有那四五六层的“小洋楼”,也有低矮的宅院。有的院子里都铺了水泥地,有的院子四围只有半人高的土墙。
有些人家的院子里或外还停了小汽车,但是大多数都是电瓶三轮车。留守的还是老的老小的小居多,年轻人大多都在外打工呢。大多出去打工的此时也都回来了,天寒地冻的早早回来的应该都是在外混得还比较不错的。
这里,要是小便的话,其实随处都能找到点。
就算是来大的,也很容易就能找到地方蹲下便可拉屎。
可李蒋男现在自认为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了,他非要找到茅房才肯蹲下身子。
在外打工回来的后生们穿着已然是十分时尚的了,甚至前卫的都有,可是年复一年这日复一日的,回来后家里的茅房也还就是那样。
讲究的有钱人多是在家里挖个土坑做茅房用,虽然也还是那样的恶劣,但至少是自家人用的而不是外面茅房那般的不堪入目。
跟大多外出打工回来的时尚年轻人一样,李蒋男对于茅房的适应能力也是超强的,而这不是大热天,要是大热天的进这种类似“露天”的茅房,出来后身上的那恶臭味甚至一天都散不去。
大热天的要寻茅房也很容易,闻着气味就找到了。
可这是大冷天。
不过,李蒋男还是很容易就找到了茅房。
走过去……
咦!还上了锁了!
这种还上了破门锁的在外茅房,应是属于这旁边的某家人自己或出钱找人垒建起来的,不让其他人用,看起来也的确是干净多了。不过这种所谓的干净,只是对比而言。
“操!”李蒋男一脚踹开了茅房门……简易至极的茅房,也是这里最为普通常见的茅房,大抵如此的茅房……脚踩的两旁各垒了两块砖头,中间是茅坑沟子,一条下滑的路线如同是滑滑梯般的把屎尿滑落下去,落在后面一如同沼泽窖的粪坑里。
这家茅房倒是新颖,后面的粪坑是用一个大缸装着的。那缸后面不通外,污秽都堆积在缸里。
臭气熏天!
李蒋男很快就适应了。
李蒋男褪下裤子,蹲了下去……手中握着几张找来的硬质纸张,李蒋男把那纸张在手中开始使劲地搓揉、握紧、摊开后,纸张软和多了。
蹲在那里,李蒋男的目光只能看着茅房的土地。
李蒋男好似有点拉肚子。
中午喝多了,李蒋男胡吃海喝的一通,看来肚子有点消受不了。
李蒋男的目光开始愣神……“那是什么?”李蒋男暗忖。
一只蛆虫?
好似比一般的蛆虫大多了。
还有尾巴!
对于李蒋男而言,这种还带有尾巴的蛆虫也是见怪不怪了,灰不溜秋的大蛆虫,身体蠕动着,没有骨头都是皮包着的一身肉。
这蛆虫从粪坑里爬出来的?
好似从外面爬进来的?
此时,只见了那大蛆虫正朝着李蒋男的脚“一牯牛一牯牛”地爬去。
李蒋男沉思了起来……李蒋男沉思着的是——这大冷的天,哪里来的这玩意啊?
眼看着那大蛆虫已然是爬到了李蒋男的脚下,它开始往砖头上爬去……
李蒋男自然不怕蛆了,可是脏啊!都是知道的,蛆虫可是吃屎的,粪堆里摸爬滚打的东西啊。
李蒋男从手里揪出一片纸来,搓成了“竖棒”准备拨开那蛆虫,别回头它爬到自己鞋上了。
可是,李蒋男发现那大蛆虫爬上了砖头后,往上继续几下便又掉了下去,如此周而复始着。李蒋男不怎么担心了,一时没有拨开那东西,李蒋男也知道脏啊,能不触碰就不触碰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要是小孩子,可八成玩起来了。
忽然,茅房外传来人声:“男哥,那小子八成被我们打死了!怎么办?”
“去你大爷的!”李蒋男猛然一吼……舒服,终于是把最后一橛子屎给拉了出来,“死就死了。我们这可是为民除害,做善事呢。”
“男哥,我说真的!”
“滚!”李蒋男又喊了一嗓子,着实是拉不出来了,“知道了,死就死了,没事。回头我来处理。”
李蒋男很是胸有成竹。他知道,就算是真打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左邻右舍的肯定无人不拍手称快。而家人的一块心病也落地了。李蒋男想着回头跟父母说一声,就说人死债清了,两不相欠了,让父母对外就说喝醉后摔死了都成。
而最后,李蒋男也是得益一方
李蒋男通过打死了而又树立了威名。或者说是恶名。而不管如何什么名吧,总之是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对于那些还欠着游乐场债钱的,还不乖乖跑来还钱。
……
咦?
那带尾巴的大蛆虫呢?
不见了。
难道……坏了!不是爬到我裤子里去了吧?爬到腿裤子里去了?
小腿很明显感觉瘙痒,李蒋男又不敢拍打,怕是别拍打裂了,那带尾巴的大蛆虫身子一炸开后,那……恶心啊!
李蒋男连忙就撸起裤腿,不行,没有找到,库管里没有发现。李蒋男感觉小队肚子有些发痒,连忙就掀起来内衬衣的腿裤子……小腿肚子上啥也么有啊。
李蒋男的小腿肚子上腿毛还是很粗硬的。
李蒋男开始擦屁股……
突然,只听“啪”地一声响啊!
李蒋男实在是第一反应地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脸部突然奇痒一下,李蒋男完全是本能的第一反应。结果,那擦屁股的纸还没有离手……
随后,李蒋男还没有来得及恶心,便开始觉得浑身瘙痒、奇痒难止了起来。
李蒋男不停挠着身便就从茅房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