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饲养水产品还没有大丰收的这个时段里,我照旧是靠着捕鱼为业。
这日里,午后。
我和樊晴晴来到一处水旁。
樊晴晴看向远处的那两块大的河道口,十分不解地道:“为什么不去那边啊?这个小水沟里能有什么,你看这水都好脏的。”
我笑道:“水至清则无鱼嘛。”
樊晴晴:“可人家都在那边垂钓啊。”
我:“呃……是啊,是啊,人家都在那边垂钓,这边的鱼可都是咱的了。”
樊晴晴:“这样的小水沟里能有什么鱼啊。穿条吗?你钓多少穿条才能有多少斤两啊?”
说着话的功夫,我依然是甩出了鱼竿,道:“晴晴,你去把网兜什么的都拿过来吧。”
樊晴晴去了。
我趁着樊晴晴离开的这会儿功夫准备大发神迹,就在我心念刚要运起来的时候,突然鱼竿一动……
感觉着这种动静,那鱼好似不小啊!这也倒是真奇怪了,这样的水沟里难道还有鱼?我也是纳罕了。
而当我发觉了鱼竿无比沉重的时候,我连忙一个起身,准备拉上那条大鱼来的时候,突然,水面上猛然一个泛起水花,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一个血盆巨口就已然是到了我面前。
我还是看清楚了一切。
不想这样的“水沟”般的一块水域里,竟是突然蹿出来了一条巨大的鱼来,那鱼口张开,竟是一下便就把我吞进了肚子里,我的眼前一黑。
……
樊晴晴四目张望,哪儿还有我的身影。
樊晴晴不由地一笑,暗忖:又要跟我捉迷藏啊?
“小宝!你赶紧出来啊!你怎么还那么幼稚!”樊晴晴寻找着这附近的大树后面……
而此时此刻,有一颗大树后,一双诡异的眼睛正盯着樊晴晴瞅着。而此时此刻,樊晴晴正往那颗大树走去。
樊晴晴捻手捻脚地走了过去,似乎她已然是发现了那棵大树后面躲藏着人了。而却不是我。
樊晴晴准备突然袭击我……而樊晴晴此时此刻的一举一动都依然在那诡异的眼睛里。
近了,更近了,咫尺的距离了……
“哗啦”一下水声猛然响起,樊晴晴突然一跳地转向身后,眼前的一幕,樊晴晴彻底是哑口无言了。
只见了我举起了一条逆天的大鱼来!
其实这也不是多大的鱼,这条鱼腹反正是能装得下一个人的了,如此,倒也不是多大,但是在这样的一条“水沟”里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一条大鱼来,那就是逆天了。
樊晴晴服了。
我得意洋洋地走上岸来,身后拖着那条“逆天大鱼”。
在我得意洋洋地外表下的内心里,却是另一番情况:这是故意要害死我的。这是对我的有预谋的刺杀。谁?还能是谁?我想起来代莘葶的话……且当我探出水面的瞬间,我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樊晴晴身后,不得已的时候,我也只能暴露了。虽然或许樊晴晴接受不了,难以接受,但是为了保护她的性命,我也只能孤注一掷。
而幸运的是,樊晴晴身后的那怪物悄然退去,并没有发起攻击。想来是那什么东西已然是做了一定的衡量,发现不是我的对手,它还想活命。是的,当时的我头顶一股凡人难以得见的白光冲天,我是吓退了那什么东西。
……
回去的路上,樊晴晴兴奋异常,她再说不见过世面也是知道这样罕见的大鱼可是值钱了,不过樊晴晴还是道着:“这要多少斤重啊!”
我笑了笑:“傻瓜,这样的鱼就不能论斤卖了。”
樊晴晴眨巴眨巴眼……
我:“十万块,也算是少的了。”
闻言,樊晴晴瞠目结舌中。
我想了想,道:“卖给心悦大酒楼的孙总吧。她愿意给多少就多少,反正以后是长期合作的关系,人家曾经待我们不薄的。当初要不是遇到她那样的主顾,咱们的日子也不能这么快就好起来不是。”
樊晴晴瞥了我一眼:“是待你不薄,别说我们。”
我知道樊晴晴可不是那样小家子气的女孩子,如此的话,自然就是她的调侃玩笑话。
一路上,樊晴晴精神倍增,神采奕奕的,开心无比。我自然也是。
不过我的心中还想着:这样下去不是事啊。这万一要是引火烧了樊晴晴……不行,我要主动出击!花莫宇,看来你小子是真不识相!我不招惹你了,你他妈的还没完没了了!
夜深人静。
鬼哭狼嚎。
分外的刺耳。
那里,樊华和樊芙蓉的死还不知怎么收拾呢,樊嵘和樊瓷又都躺倒了。
“咯吱”一声响,房门推开来。
首先起身的是金秀秀。
这里是樊嵘家。
樊嵘和樊瓷都躺倒在床上,两个人都还不能起身。病状似乎都是一样的,口吐白沫,翻眼瞪着,是不是咋呼一声,不能吃不能喝的,挺尸般地躺倒在床上。
吕婶子也在。
“来了。”樊嵘老婆抖索着身体,起身相迎着地道,“李神医,今儿这事是我们樊家对不起你啊!可是没有办法,你看现在……”
“别说了别说了。”李君装模作样地道。
樊嵘老婆:“那你来看看吧,这是乍回事啊?”
李君走上前去,看向床上并排躺着的二人分别是樊嵘和他的儿子樊瓷。
李君看着……
此时,樊嵘老婆道:“儿媳妇。”
吕思勤看向樊嵘老婆……
樊嵘老婆使了个眼色,努了努嘴,又咳嗽了两下。
吕思勤还是一动不动站着。
樊嵘老婆只好开口道:“那个,李神医,你那五万块的订金我看……”
吕思勤这才连忙道:“我去拿。”
樊瓷老婆吕思勤很不情愿地把那五万块钱拿了出来,递向李君,李君却道:“不用了,就当……”
李君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听不要了,吕思勤连忙就缩手,把钱收了回去。樊嵘老婆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现在家里是死了一个,又多了两个病人,都是要花钱的,泪眼婆娑中樊嵘老婆也是装孬了。
这里有着金秀秀和吕婶子作证,是李君自己没有接的,吕思勤也就心安理得地不再谦让了。
李君给樊嵘和樊瓷把了把脉忽然来了一声:“这个……”
李君神情很是诡异地抬眼看向樊嵘老婆、吕思勤、吕婶子和金秀秀四人。
四人面色也是被吓着般地惊恐起来。
李君:“这是中了邪了。”
“中邪?”吕思勤道,“李神医,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啊。”
李君:“叔和樊瓷可能都被冤魂侵入了。噢,也就是说,我就是揣度啊,八成是芙蓉和樊华的阴魂不散,邪气侵入他俩身上了。”
“我就说邪乎了!果然!还真是的!”金秀秀道。
“那怎么办啊?”樊嵘老婆道。
李君:“要不,先去大医院去看看吧。”
樊嵘老婆连忙就是要下跪,被李君一把扶住了,樊嵘老婆哭丧着地道:“我们就信你!李神医,是我们家对不住你啊!可人命关天,求求你一定要救活他爷俩啊!求求你了啊!不然这一家子算是要散了!”
吕思勤也开始哭泣地道:“李君,你千万大发慈悲救救我老公和我公公啊!这个家不能没有一个男人吧。李神医,只要能救活了他们,你说什么条件都行!你说。”
……
“啊?出了这么大档子事啊?”孙紫瑾听了个目瞪口呆。
樊泽:“是啊是啊,我那老宅子我反正是不敢回去住了。孙总,你看着给我联系个买家,多少钱都卖了。”
孙卿却来了句:“这么说李君没有跟樊家的那个芙蓉定亲了。”
这话说的,女方都死了,李君怎么可能还跟人家定亲,难道娶女鬼啊。
不过这话头的意思,孙紫瑾听了出些门道。
须臾,樊泽离去。
孙卿:“紫瑾,你觉得李君怎样?”
孙紫瑾:“啊?那都是什么男人啊,都跟人家要定亲了的。”
孙卿:“这不是没有定亲成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