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晦气,我就说说……”
他们走过去了。
门被重新关上,落锁。
男人们毫不怜香惜玉地提着女人,就当着其余战俘的面,迫不及待地把人按在地上,粗鲁地摸索起来——这种场面着实令人惊骇,至少,喻楚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
道德,底线,都像是笑话。
她别开视线,听到女人们压抑痛苦的呻吟和哭泣,男人们高声笑着,抓着身下女人的头发,骂骂咧咧。
丧心病狂。
人果然只在和平与法律的国度,才会拥有道德。脱离了理性与道德的高贵,人与动物没有任何区别。
夜幕降临——原来是噩梦的开始。
胳膊忽然被人哆嗦着抓住。
喻楚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