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头发还在滴水。”喻楚过了几秒，才低声道。

“嗯。”那人嗓音低沉，在黑暗中把毛巾递到她手里，“帮我下？”

喻楚一顿，不好拒绝，于是只好接过毛巾，抬手覆在少年碎发上。

他很是乖巧地不动。

喻楚一边擦，一边想着问题。

主神忽然启唇问：“在想什么？”

女孩此时正想得出神，没多思考就回答，“小位面你本人也没有孩子？”

说完这句话，她动作一停。

等会儿。

——我、的、天！

她跟主神说了什么玩意儿！

“咳，”喻楚想解释，因为太急差点被自己呛到，“我的意思是，虽然在小位面，但如果您亲自……不对，我不是想说这个，我的意思其实是……”

这话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