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渊的心中却只有一行大字——whatthefuck?他没有听错吧?灵者三段,两个阵阶下级,一个阵阶中级,一个阵阶上级,打灵者一段,一个兵阶中级,一个兵阶上级,还有一堆平砍,居然输了?而且是全程给秀,吊打到尾,塔下强杀,奇耻大辱!
飞龙骑脸都能输?领先五十人口都能出?澹台幽你别冲塔啊!你这么打我怎么解说啊?秦渊整个人沉浸在震惊之中,自顾自地脑内吐槽不止,等级森严的玄幻世界修者难道不应该信奉一力降十会么?怎么居然会出现一位明明可以碾压的强者,给对手控场拆招打到全局崩盘?
庭溪,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很神秘啊。秦渊目光凝重。为何你的操作如此有灵性?你是电子竞技玩家转世吗?你也是混乱魔裔吧!对吧!对吧!你是怎么混进一个大家族里的?夺舍吗?
那么想着,秦渊情不自禁地用食指敲起桌子来。
说到底,胜负便是胜负,力量还是技巧只是实力的一方面,任何企图把两者中的任意一个与胜利画等号的,都是自欺欺人、一叶障目的行为。一力降十会,说得很有气势,但真交起手来,谁能保证敌人力量一定远弱于己?谁能保证敌方的技巧优势不能增加使用力量的效率?更何况还有心理素质的因素。
强弱只是容错率,胜败生死却是一瞬间的事。真是郁闷,还不等力量无限的域外天魔出手,土著居然已经被土著教做人了。
“客官,有一位客人送了您一份小食。”忽然,秦渊身旁又传来了店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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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断绝,英才对剑?有意思,秦渊惊讶却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竖耳倾听。退婚流无论男频还是女频都很多,英才对剑也好理解,可是说书人把两个放在一起,时间又在一年前,从秦渊的角度上便很难理解了。
退婚之后,无论男频还是女频,基本上都要等一段时间的吧,比如说三年之约,可说书人口中的两件事,为何好像是在很短的时间内连续发生的?
“多年之前,一位异人著下一本黄粱一梦式的奇书,名为《战天记》,后又改为话本《异火传奇》,其中有一桥段,天才修者因为宿于戒指中的药师,道行不进反退,少时未婚妻上门退婚,修者怒休之,下血书,约三年后一战,后终报仇雪耻。放眼灵武六陆,多少人因为道行不济,尊严尽失,最终又有几人得以一雪前耻?叹矣!”说书人轻叹一声,引得听众亦连连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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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战天,又异火,还真是battlethroughtheheaven啊!秦渊心下惊呼。
“不想一年之前,祖州邓蜀,西府天都大族庭家,书中桥段居然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然而,结果却不一样。庭家族长之子庭山河,少时亦惊才绝艳,不想四年前突发怪疾,修为大退,幸好庭山河为人仗义,广结善缘,怪疾发作同年入府的庭家支脉奇才庭溪又与之交好,庭山河身边倒也是友朋不绝,生活悠闲自在。庭溪其人,乃是继庭山河之后庭家第二位天才,只是同样罹患怪疾,修为时进时退,令人不解。又有黄齐安北总督、宣武侯澹台极之女澹台幽余庭山河幼时订下娃娃亲,亦是祖州北方的一代才女。”
听了那么久,秦渊也大概明白了,原来雀罗煌人把煌洲故地称作祖州,以示尊敬与思念。虽然说书人说的故事比秦渊记忆中的退婚流鼻祖更能让他接受一点,但他还有一点不解,既然灵武六陆很有可能是一个套路小白文的世界,那么每个人物的定位多少会能在原作里找到相似的,那么,按照原作的角色,庭溪到底对应了哪个人呢?
难道是……秦渊又一次瞪大了眼睛,这个叫庭溪的莫非是男版古薰儿?我勒个擦,这个世界果然是耽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