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给晚晚挑的?封薄不是我们大家伙一致看中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
监控室内吵吵闹闹,却异常的温馨和谐。
都是一群有爱的医生。
画面回到房间里。
听了封薄的话,席缨用那双很能骗到人的无辜单纯大眼睛盯着他。
封薄见状,就知道她已经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
他一手握着包子不让它冷掉,一手将电线插头重新插进台灯里。
按下开关键。
温暖的橘色灯光缓缓出现,柔柔地包围住封薄的一张脸,使他原本有些深刻的五官变得柔和两分。
他抬起脸来,对着席缨微微一笑,“你看,它吃了东西,所以就有力气发光了。
台灯的作用就是照明,如果它不能发光,那它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同样的道理,晚晚,如果你不吃东西就不能发光,那你这盏台灯也没有意义。”
在暖橘灯光的照耀下,封薄的那双黑眸中闪烁着一片诱人沉沦的碎芒。
{}无弹窗成吧,臆想就臆想,反正她的想象力也挺丰富。
另一边,封薄先是自顾自地把他的早餐给吃完了。
然后,才拿着剩下来豆浆和包子来到席缨身边。
他打量着席缨,目光有些玩味。
他是一个精神病学家。
精神病学家和心理学家的区别在于,前者趋向于医学,后者则是完全靠疏离心理障碍或者阴影来达成治疗的目的。
所以,精神病学家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帮助因为患有精神病而痛苦的人存在。
而且封薄的身份背景都很强大,所以他见到的病人基本都是家里有钱,但脑子有病心里痛苦的那种。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席缨这样的精神病患者。
不哭不闹,不疯不吵。
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沉浸在她自己构想的世界当中。
她看起来一点都不痛苦。
“晚晚,你饿吗?”封薄还是用决定先用言语来试探席缨。
他想,毕竟当医生们和晚晚说话的时候,晚晚虽然没有回应,可眼神是专注的。
这说明她能听见和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