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造就了刚开始进入主神空间时的席缨。

得到席缨肯定的回答以后，楚苏便用毛笔刷在席缨的手上。

天泉之水是透明的，就算刷上去也不会看见。

所以其他人并不能知晓天泉之水有没有效果，只有席缨自己能够感觉得到。

不过楚苏也没有刷一遍就去问席缨有没有感觉，这样只会徒增紧张的情绪。

因此，直到楚苏把席缨的两只手都用天泉之水刷了一遍以后，才问她：“你感觉怎么样？”

席缨摇头，“把这些天泉之水都刷完吧，也许一遍并不够。”

于是，楚苏便又用黑熊毛笔蘸取天泉之水，每刷完一根手指头，就再去蘸取。

一遍又一遍。

从阳光普照到月明星稀。

这天晚上，凌安城的老百姓看见有一道银色的光柱突然从席大将军府中迸射而出。

“偷来的。”楚苏说了一句，“所以你还是赶紧跑路吧，你家老大从此以后要成为通缉犯了。”

“什么？”雪域黑熊被楚苏的谎言给欺骗，着急忙慌地看向席缨，“老大，真的吗？这么多天泉之水是你偷来的？这种小事你怎么不让我去做？你这么圣洁的天才画灵师怎么能做这么诋毁你名声的事情呢？我是一只熊，最惨的结局大不了就是被打死，但是老大你不同啊！”

狱麟兽和辟天兽也对雪域黑熊的话表示赞同。

就算不让他去，让它们去偷也是好的。

就在雪域黑熊叽叽歪歪之际，楚苏已经把用他心口毛发的笔洗了个干净。

确认上面不再有雪域黑熊身上独有的灵兽气味以后，他才看向席缨：“你先去洗手，然后我来帮你擦。”

“好。”

席缨转身便去另找了一盆清水来清洗双手。

雪域黑熊、狱麟兽和辟天兽又紧跟上去，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等席缨洗完手回来，楚苏也用黑熊毛笔蘸取了天泉之水。

席缨把擦干的双手抬高到楚苏的眼前。

她的一双手精致如玉，白皙粉嫩，修长纤细，十分的好看。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却无法握紧，更无法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