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的心跳不会那么快，手指不会那么颤抖。

孙智从人群中走出来。

他站在所有警察的前面，举手示意让他们都把枪给收起来。

“老王头，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老王头咽了一口口水，目光看向蹲在地上的一个中年妇女身上。

中年妇女感受到他的目光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孙智看见以后，猜出了他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要用席缨和其中一个人贩子交换？”

“真不愧是局长，脑瓜子就是聪明。真不知道你这样一个聪明的人，为什么要装成一个傻子。”老王头的语气很是嘲讽。

“你的枪是从哪里来的？”

孙智的话题变得很快。

“你管我是从哪里来的？还是你不相信这枪是真的？”老王头把枪口直接贴在席缨的太阳穴上，威胁着说：“要不然你可以试试？不过这一试，你的媳妇可就没了。”

人贩子手里还有枪？

听到席缨的问话，老王头“呸”地一声吐了一口口水到地上，“你就这么小瞧人贩子吗？手里没点家伙就敢干倒卖人口的行当？你以为这行好做？行了，都别再比比了，我要拿你去换她！”

这个“她”，席缨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老王头的姘头。

“没想到你对那个‘她’还挺有感情的，只是我想不通，既然你对另一个女人有感情，那又为什么要和其他女人有关系？”

一个小时之前老王头还火急火燎地想要和席缨发生关系呢，一个小时后，他就变成一个痴情种了？

“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你要是再说话的话我就把你给毙了！”老王头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席缨闭上了嘴。

孙智一改往日痴傻的模样，指挥警察清扫人数。

这几个村子里的人贩子或者人贩子的家人都双手抱头蹲在村子口，人很多，乌泱泱的。

“局长，您记录的人员都抓捕成功。”有人来跟孙智汇报。

“嗯。”孙智点头应了一声。

“儿……局长，没想到你居然是局长！”孙大娘本来想喊孙智“儿子”，在一个警察的目光注视下改了口。

孙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孙大娘，而后在人群中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