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铮还以为他有什么好主意呢,登时就翻了个白眼,哭笑不得的道:“国师啊!晋人恨你入骨,你这么做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在场众臣也纷纷道:
“国师大人乃国之干城,万万不可涉险啊!”
“对啊!国师大人若是被晋国扣下,我雪国岂不危矣?”
“晋国君臣现在巴不得国师大人你自投罗网呢!”
“我看还是再从长计议吧!”
程钺对这些言论听而不闻,脸上表情都没有动一下,显得十分坚定,直到群臣们说的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这才重新张嘴,大义凛然的道:“诸位多虑了,这万事万物都讲一个理字,有道是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只要我讲明道理,就不愁晋国君臣不撤兵罢战!”
“迂腐!”
“天真!”
群臣听了程钺这番大义凛然的屁话,都急得直跺脚。
就是吕文铮都苦着脸道:“国师话虽不错,但晋人却不见得会买账啊!”
“陛下,诸位。”程钺扫视着殿上所有人,一脸决绝的道:“我意已决,明日就前往晋都汴京,诸位不必多说了!”
言罢,程钺便过身,大步走出了玄武殿。
“这个小犟驴!”吕文铮一把捂住了脸。
群臣也纷纷叹息,表情如丧考妣。
整个玄武殿上只有邺公皇甫铎面色如常,看着程钺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小子表面忠厚,内存奸诈,敢轻赴险地,想必是真的有较大成算吧?”
不得不说,皇甫铎人老成精,眼光着实不凡,程钺这货敢跑到人人恨不得撕了他的汴京去,要是没有一点成算,怎么可能呢?
一回到国公府,程钺就将血手会刺客炼魔从乾坤袋里取了出来——他有一种直觉,晋国鲁大匠之死,一定跟血手会脱不开干系!
此时炼魔仍被封印在玄冰之中,根本无法反抗,程钺操控着太阴之力,只是为炼魔的脑袋解了冻。同时,为了避免炼魔喷吐血光造成巨大破坏,程钺又问暴君要了个法器嘴套,将炼魔的嘴巴封住了。
至于套住了嘴,要如何从炼魔嘴里套出话来,这对程钺来说根本不是问题,炼魔也是修炼者嘛,完全可以与之进行神念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