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好了吗?
“你的意思是?”秋晴瞪大了眼睛,眼中隐隐含着期待。
“没错我能治”手指在桌面有节奏的敲着,在秋晴激动的眼神下,霍害缓缓道:“不过……首先你需要告诉我喻云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秋晴面色一变,眼神闪躲道:“什么……什么事?”
霍害敛眉道:“比如喻云桑受伤之前受了什么刺激!”
秋晴当即面色大变,看着霍害的眼神也凌厉了起来,霍害坦然的与她对视,目光不偏不倚,秋晴顿时输了气势。
“或者说……你根本不想喻云桑恢复正常?”霍害冷冷道。
“不……不是的!”秋晴痛苦的摇了摇头,泪顺着眼眶再次滑落,她当即伸手捂住了脸。
霍害:……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438:……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总是说女人是水做的了!
大半个时辰过去,秋晴终于恢复了正常,她抬头用红彤彤的眼神注视着霍害,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你真的能让云桑恢复正常?”
霍害挑眉:“我说能秋小姐便信?”
秋晴道:“我信!”
“能!”霍害勾唇,眉宇间闪过一丝自信,秋晴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白开水猛地喝了一大口,她皱眉恶狠狠道。
“我和云桑还有一个人是大学时候的朋友,云桑和他是室友,说来你可能不相信,那人从大学时候就开始追求我,我喜欢的却是云桑,因为顾忌那人的情绪,直到大学毕业云桑也没和我说过一句喜欢”
霍害:……
卧槽!
那个人定然是汪昀帆无疑!
一头狗血扑面而来有木有?
谁说老子不信,老子就是专门写这个的啊!
“就这样拖到了毕业,云桑和他合伙开了一家公司,生意还不错,我本来以为我们就这样了,没曾想这辈子还能再见面,云桑说这是缘分,便提出了交往,我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我们感情一直很好,但因为各种原因婚事一直在拖着,终于一年前他向我提出了求婚,我们顺理成章的结了婚,那晚……”
当天晚上,楚笙病好了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疗养院,叶纯一愣当即也忘了身边的柏良舟,踏着步子就去找楚笙。
没曾想,饿了一天的楚笙被众人围观了一会儿竟晕了,叶纯满腔热情无处发泄当即沉下了脸,将咋咋呼呼的护士训斥了一遍,亲自守在了楚笙床边,等待着他醒来做调查。
没有人整天缠着自己,柏良舟应该是高兴的,然而不知为何,看见守在楚笙床边的叶纯,他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丝烦躁。
这感觉很是不爽!
墙角的常易圩瞥了一眼,心惊胆战的将脖子缩了回去,怎么办?
精神病都能让那个女人给整好,她不会反过来把自己这个正常人整成精神病吧?
刚才粗略一撇,楚笙的手似乎在包着,为什么要包着?难道断了!
那女人不会这么残暴吧?她可是医生啊!
不对!上次她明显就是要掐死自己,那是什么医生,简直是阎王!
给?还是不给?
某根草不断在心中挣扎,此刻的他也忘了‘不能动’的准则,脑袋上的毛被自己的爪子抓的混乱无比。
烦闷出门的柏良舟,看望楚笙的肖墨,三人狭路相逢,常易圩面色一僵,面瘫似的缩在墙角喃喃道:“我是一棵小草我是一棵小草我是一棵小草……”
肖墨噗嗤一笑,当即弯了眉眼,柏良舟皱了皱眉头,面无表情的越过两人走了。
两人擦肩而过,常易圩努力压缩自己的存在感,待两人分开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不等这口气彻底松完,肖墨突然折了两步蹲在了自己面前。
“原本我也是想过当这个来着,毕竟往哪里一蹲也不需要什么演技,可是后来我看见一个穿着内裤的男子跑来跑去,我当时就忍不住笑喷了,哈哈哈……真逗啊!”
肖墨突然和自己拉起了家常,常易圩缩了缩脖子,默默的做着自己的角色,心中却翻江倒海。
卧槽!
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干什么?
“现实的生活着实很无聊,我本以为这里会有意思点,可是呆了许久也待腻了,没想到准备离开的时候又碰见了好玩的东西”
肖墨有些玩味的笑着,即便他此刻手中什么也没有,常易圩却莫名的觉得他潇洒的很,他知道这是从骨子里散发的贵气。
“你说,今日她治好了楚笙,明日会是谁呢?我很期待啊……!”肖墨笑着勾了勾唇角,起身从怀中掏出了一条内裤,优雅的扇着风迈着步子离开了。
常易圩:……
这货真的是个正常人?
连小孩子都知道被单掉了是要害羞的,内裤是不能见光的,他脑海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