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营帐外,刚靠近军医处,霍害欢快的声音毫无阻碍的传来,战乾僢的脸又黑了。
他就不该来看她!
“将军追流行他全身都blgblg,学西方人念经忘了自己先生贵姓,他们满口checkout,想叫他tout,我是个小兵却乐天知命,哈哈哈……小秦秦是不是很好听”唱着唱着霍害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也是你们家乡的话?”秦尤抽着嘴角,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知识。
她自认为自己学富五车,却总是听不懂霍害再说什么。
什么地方的方言,竟然有这么高深的含义?
“二十大板……是不是有点轻了”
“呵呵呵……嗝!”猛然停住笑声,霍害险些被自己噎死,见她这副模样,战乾僢嘴角竟破天荒的带了一丝笑意。
霍害:……
这个混蛋!
“你似乎对我有很多不满?”战乾僢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害。
霍害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货脑子不好,眼神倒是不错,老了不用配老花镜,还能省一笔钱!
“不敢”
她说的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不用转脑子都听出了霍害的不满,秦尤面色不变,手却狠狠的按在了霍害的屁股上。
你就不能服个软!
“草草草!”霍害当即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
“嘿嘿……”鼓声落下,霍害打了个酒嗝,笑眯眯的回头问道:“好听不?”
众人:……
好听!
但是……将军的脸色更好看!
“将军!”顺着众人的视线转身,标准的行了个军礼,霍害清亮的声音在校场响起,“这首《将军令》送给将军,希望将军喜欢,还有……属下叫霍害不叫活该!”
静!
容纳几千人的校场,这一刻静的只能听见自己努力往回憋的喘气声,众人惊愕的睁大眼睛,一脸敬佩的看着霍害。
小子你真牛!
也正是这时候,他们才想起来,今天将军却是提了一位士兵的名字。
祸害,活该,这两个……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吧?
“哈哈哈……王爷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冯跃当即拍着大腿,笑的好不畅快。
平常被战乾僢的气势欺压久了,没想到今日遇见个不怕死的,能看见战乾僢的脸黑成锅底,真是畅快啊!
“看你这副样子,那副白玉砚看来你是不打算要了”瞥了冯跃一眼,战乾僢当即凉凉道。
雁门地处荒凉物质奇缺,笔墨纸砚定然没有粮草重要,后勤部想着能用就用,买的很是廉价,冯跃抓耳挠腮了很久,才求得战乾僢进京送信时给自己捎个砚台。
“呃……我错了”嘴角的笑迅速收回,冯跃乖乖认错。
袁飞魁:……
军师果然一天不作死就心里不舒服!
“霍害……哼,等你有能力的那一天,再来给本将军说你叫什么!拉下去……二十大板!”战乾僢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