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的手指一相碰,反应很明显。
邬宴迅速把手给缩了回去。
他这么一缩,简安安又没有压住毛巾,没有人控制的毛巾就从邬宴的头上滑到前面掉下去。
毛巾掉在地上都脏了,不可能再用它来擦头发。
“我去再拿一条新的。”简安安说着就要往卫生间走。
“不用了。”邬宴阻止她,停顿一会,才继续说道:“尹圳的性格就是那样,喜欢开玩笑。”
“嗯,我知道。”
就尹圳那个性格,要不是简安安不能崩高冷人设,她早就和尹圳打成一片了。
她跟尹圳比较像。
“师父叫你过来是为了让你听血玉玄术师的事情。”邬宴笃定地说。
“嗯。”
“他死了。”
这个结局在简安安的意料之中,不过她还是有那么一点意外。
邬宴真的把那个玄术师给弄死了?
为什么?
“我们赶到青市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简安安偏头看过去,“师父说了什么?”
“时叔他说……”
“简安安。”邬宴打断尹圳的话,叫了一声。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简安安又看向邬宴。
邬宴的手里抓着毛巾,瞥了一眼尹圳贼兮兮又八卦十足的笑容,索性心一横,把毛巾塞到简安安的手里。
简安安低头看了一眼半湿不干的毛巾,又抬头看邬宴。
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帮我擦头发。”邬宴言简意赅地说道。
厚脸皮地让师妹帮擦头发,也比让尹圳说出刚才师父说过的话好。
不知道为什么,邬宴就是不想让简安安知道时庭明说了什么。
他不明白,那是一种名为尴尬和害羞的情绪。
像邬宴这种人,什么时候尴尬害羞过?
听到邬宴的话,简安安:“??”
帮擦头发?
我?